黑暗的地窖中,只露出一丝丝亮光,伸手不见五指,木子卿看了一下四周,只见里面摆满了酒坛,入口处是一把看似摇摇欲坠实际很坚固的木梯子,旁边有一张颓废的凳子,因常年在这黑暗潮湿的地方,因此看起来很破败,里面酒香味十足,她不由感叹这女人虽然厨艺不咋地,但是这酿酒技术却是十分高超,这酒要是放到现代,那肯定大卖,可惜遇到不会营销的主,不但导致生意破败,连酒都销售不出去。
木子卿因为手脚被绑,行动很不便,现在最重要的是逃出去,不然依她对那个死男人的了解,晚上她定逃不过他的手掌心,想起前世那男人满嘴黑黝黝的牙齿,还有丑陋的嘴脸,她就害怕,挣扎着起身,一跳一跳的移动到墙边,还好墙边有一个直角拐角点,不然她还真的很难把手背的绳子弄开,好不容易把绳子解开,嘴上的布条一丢,深深的吸了一口气。
得到解放的木子卿得意一笑“妈妈呀!终于解开了,这两个蠢货,就你们的智商还想把我怎么样?等老
娘出去,定让你们得到应有的惩罚”说完她赶紧小心翼翼的爬上木梯子准备出去,谁知上面的门怎么推都推不开,糟了不会是被锁了吧!
她不由的心急道“这两个蠢货竟然不蠢,人家原来有后招,靠,要死啦!”话刚说完,因为踩踏,她不小心华丽丽的从梯子上掉了下来,只听到“啾啾”的声音,然后她感觉自己压倒了什么东西,屁股那里软软的,心里一下子毛毛的。
“哎呀!妈呀!疼死宝宝我了”慢悠悠的起身拍打着身上的灰尘,紧张的摸了摸完好无损的肚子,“还好,还好,没伤到我的小兔崽子”说完她看了一眼刚才被自己压的软绵绵的东西,这一看她差点尖叫出声,只见地上躺着一只被她压出肠子的小老鼠,老鼠此刻脚还在乱舞,不一会儿就一动不动的死了,两只小眼睛死死的盯着她,好像再说“你死定了”。
木子卿生平最怕老鼠和蛇,此刻看到一只老鼠被她给硬生生的压死,五脏六腑洒满一地,她说不出的紧张,一下子胃里翻江倒海,差点把肝脏都吐出来,看了一眼自己屁股上老鼠的血,她就打了一个寒颤,还
好她里面还穿着一条裤子,不然把襦裙脱了,那她就只有裸奔,这在古代可是要被指着脊梁骨骂的。
只见她动作利落的把襦裙一脱,穿着里面白色的亵裤,没法她不能带着一屁股血出去,否则定会被人误认为她此刻这狼狈的样子怕是杀了人,也会被认为她干了不要脸的事情。
把自己弄好,回过头看到角落里的一把铲子,赶紧把老鼠葬到角落里,没法,不是她好心,而是这好好的一只老鼠为了她死了,要不是这老鼠垫了她一下,估计她肚子里的小兔崽子肯定会大受伤,好歹也是慷慨就义,为国捐躯,错,为她捐躯,她可不能做忘恩负义的小人,因此她才想到找个风水宝地把它葬起来,正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,这里这么多的好酒,她相信鼠弟弟会喜欢这里,不然这么隐蔽也不会来到这里和她作伴。
老鼠葬好后,她磕了三个头,一脸悲伤道“鼠弟弟啊!要不是你的大义凛然,慷慨就义,为我捐躯,此刻躺在那里的定是我的小崽子,千言万语无法表达我深深的歉意,虽然你死了,但是你的死重于泰山,我
木子卿为你骄傲,来生你定会投胎变成人,享受一切荣华富贵,最好是当皇帝,再次感谢。”
葬好老鼠,木子卿四处看着,她在想到底要如何出去?看到墙壁上透出的一点点亮光,忽然想到自己看的电视剧《封神榜》,喃喃自语道“要不学土行孙凿地洞,她凿墙不就好了吗?这样不就出去了吗?”想到这里,她开始用铲子轻轻的弄着。
另外一边,何花早把木子卿丢到十万八千里,一门心思的想赖在那叫子枫的男子身上,反正又没生意,干脆把门一关,扭着小屁股眼神勾魂的看着面前的男子,这男子虽然长相一般,但是某些方面确实相当厉害,让她很是舒服,想到这里两个人来到房间里,刚坐下,她就如同八爪鱼一般黏在男子身上,故意换了一件很薄的白色透明纱衣,衣服拉的很低很低,整个人紧紧的贴着他,男子被她的风骚挑逗的全身发热,喉咙吞了好几口口水。
脑海里一边想着地窖中的绝世美人,一边想把身上的女子就地正法,想到这里他猥琐的一笑,把衣服一脱,双手握住女人不安分的手,扑倒在床上,直到女
子累的虚脱,睡着了,他才蹑手蹑脚的的起身把衣服穿好,朝着地窖走去。
此刻的他整个人神清气爽,心情大好,脑海里都是木子卿绝美的脸和婀娜多姿的身体。
皇宫里,风云接到离卫密报,木子卿出门进了醉仙居就再也没有出来,感觉不妙,又不能打草惊蛇,所以马上来汇报,自从上一次木子卿接二连三出了二次事,凤锦就派了两名离卫随身保护着,只是暗中保护,必要的时候才可以现身,遇到拿不定注意的时候要即刻汇报他。
当风云把经过跟凤锦一汇报,他整个人如同火箭般瞬间消失不见,让风云摸不着头脑,这主子一遇到主母的事,就会乱失分寸,让人摸不着头脑。
凤锦一路踏着凌波微步,快速的朝着醉仙居飞去,心里七上八下,忐忑不安,甚至步伐都失了分寸。
地窖中,木子卿一边擦着汗一边凿着墙壁,额头上的汗水滴答滴答落下,满脸黑漆漆的样子,很像一只妩媚的小花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