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会比一针还痛,请你尽量忍耐,要扎的针可不少。”
“该死的,就做你的事,哪来那么多废话!”
司马涯再次咬牙怒吼,着实是身子愈来愈多地方如针刺般的烧痛,这女人还慢吞吞的,要做不做!
又吼?!她深深的吸了一口长气,好压抑频频要冒上胸臆间的怒火,她现在一点都不后悔没给他下麻沸散,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对他太好,待会儿下针,也不必太客气!
“主子......别激动。”
众人早已习惯司马涯的暴躁脾气,但怎么说此刻面对的也是个俏生生的美姑娘,还是要医他的人,这么吼她,实在有些恶劣,何况,他的生命可说是操在她的手上,万一她火了,怒了,乱扎一通可怎么办?或
是再来那招,你急你的,我就刻意慢慢来?!
众人心都沉了!因为,雨柔的确是慢慢来了。
她先要中玉端一盆微热的清水来,她将双手缓缓洗净,再以布巾缓缓擦拭双手后,让小红将她惯用的针灸包在一旁的长桌上摊开,近百根长短不一的一排银针映入众人眼帘,她却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些针不动。
即使每个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她,即使司马涯冒火的黑眸狠狠的瞠视着她,但她不急不慌,嘴角微扬,一针一针慢慢下,还时不时的将手搭在他的手腕脉门上,观其脸色,再下一针,有时下得快一点,但大多时候,下得极慢,手法也相当复杂,但乌龟般的速度更让众人煎熬。
但旁人只是看,司马涯却真真实实的感觉到痛,而且,不是普通的痛,她的每一针都像扎在他的心坎上,痛得他好几次都差点抽气出声,想咆哮吼人。
最终,司马涯放肆的黑眸直勾勾的锁在她那张美得出尘的脸上,虽然不想承认,但瞧她沉静又专注的神情,他多少可以转移点心思。
终于,他眉宇从痛楚拢紧到渐渐和缓下来,不知何时,天空已经泛出鱼肚白,他再度昏睡过去。
一抹晨曦划过黑暗天际,宫外传来一阵阵若隐若现的鸡鸣声金瓦红墙的明仪殿寝殿内,桌上烛火忽明忽暗,床榻上的纱帐被拉了开来,他出宫已经第八天了,虽是身边带了不少的护卫,可是韩素素还是担心不已。
外面传来的消息也是好几天前的,“秋月,去看看那边有没有殿下的书信或者消息。”她的心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。
春花在不断安慰她说道:“娘娘无需担心,殿下有
武功,而且身边还带着冷钢和其他侍卫。”
韩素素叹了口气,话虽如此,可是他这次的任务艰险万分,想要他性命的人比比皆是。他怎么能如此轻易逃过?
双手合十的韩素素,轻轻闭上双眼,不断祈求上天保佑他能平安回来,即使用她的性命来换,她心甘情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