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请去上官府
面色铁青的刘子均看来好凶,芸菱不由得吞咽了口口水,“我只是很爱你,我不想嫁到北国,那些梦会把我摧残致死的,你一点都不为我感到心疼吗?梦里的我,曾经被你深深的伤害过呀。”
“所以,我这一世不会再伤害另一个女人,若我真的欠了你什么,来世我再还你。”
他的声音铿然,黑眸里的坚决也令她的心陡地一沉。
所以他这一世,绝不辜负梁小玉?!芸菱无力的垂下手,“不要,不要…这不公平、不公平…”她的眼泪滴滴答答的落下,但她的怨与怒又是那么的明显。
“小玉没有伤害过我,成为我妻子后,更没做过一
件错事,我若因为你而伤了她,对她也一样不公平。”
她眼睛倏地一亮,“所以,只要她做错事,你就会接纳我了?”
“她不会。”他定定的看着她,“不管老天爷为何要对我开这么残酷的玩笑,都不重要了,现在的重点是,她跟你一样手上都有胎记,我不一定爱错了人。”
她脸色刷地一白,室内流动的气息顿时冷凝了起来。
直到刘子均走了,她干涩的喉头始终挤不出一句话来。
他是发现什么了吗?为何如此笃定?
刘子均如此笃定,不是领悟,而是他的心给了自己最真实的答案,他爱的是梁小玉。
一开始,他也许是因为她手上的胎记而疼惜宠爱她,但一日日的相处到后来芸菱的梦境事件,她始终没有为难他,只是静静陪伴,甚至愿意退让成全他。
这些生活点滴,让他的一颗心早已为她沉沦,他已付出真情,怎么可能说要收回就收回?
所以,他今天进宫去见司马涯,想要将事情做个了结。
司马涯还觉得两人心有默契,因为他执行刘子均所提的运河疏浚、促进南北通商计划,竟让那些中饱私囊、藏污纳垢的多名皇亲贵胃间的新仇旧恨浮上台面,诬告奏折满天飞,司马涯火冒三丈,誓要大刀阔斧
的整顿,便要他亲自去处理,愈快愈好,却不知他是为了芸菱一事进宫。
事有轻重缓急,所以他没提私事,倒是决定今天收拾好行囊就前往沛城去周旋处理,因为他的计划,让许多贪官的既得利益被剥夺了,商家不再像小羊任人宰割,船务安排更是一大要务…
“今天就走?”梁小玉很舍不得。
“这一去,至少要两个月,慢则三个月,我想快去快回。”刘子均认真道。
她也只能点头。
接下来,他再将芸菱纠缠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跟她说了。
“我已吩咐下去,在我离开后,她不得进来将军府,我不想让你单独面对她,若她强行进入,我有太子御赐的令牌,除了太子和素素之外,任何皇亲国戚、高官仕绅都得听令,我已交给小东,也做了交代。”
“实在没有必要做到这样。”一想到芸菱竟主动献身,可见有多绝望恐慌,同为女人,梁小玉也感到不忍,“你难道没有一点心疼吗?她手上也有胎记。”
“无关胎记,重点是我爱你。”他笑了,看清自己的心后,感觉也不再那么挣孔了。
“可是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