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甯进门后，莫名闻到一股令人不适的味道，却说不上来是什么。

“东西在哪里？”

房里的东西有点乱，倒像是他说的，人刚搬走，所以剩下的或许是要请钟点工来处理。

苏万城象征性的从茶几抽屉中拿出了一个复古的金属盒，并未打开。

他站在那里看着苏甯道：“甯甯…”

“给我吧！”苏甯朝他伸出手。

苏万城像是担心她拿到手后不听他说完就走，没有立即给她，道：“我、对不起。”

她放下手，面无波澜道：“我说过，如果你是为了表达你的过意不去，就免开尊口吧！”

“我是想告诉你，你母亲入狱，其实是替我顶罪。”

“你说什么？”

他不敢正视她的脸，低下头道：“当初，你母亲很拼，

能力也很强，所以在公司里地位比我高。我后来为了摆脱吃软饭的闲言碎语，剑走偏锋才给人留下把柄。”

“你是说，本该去坐牢的人，是你？”苏甯咬牙瞪着他。

苏万城点头承认：“是你母亲替我顶罪才入狱。”

她气得吼道：“那你当初还口口声声骂她知法犯法，还纵容那对母女整天对她冷嘲热讽说她作奸犯科，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所以感觉不到痛了是么？”

“对不起。”

“对不起有用的话，我妈也不用坐牢了！”

她怒得上前一把抢过那个盒子，打开后发现是一串成色上佳的碧玺手串，还有一枚蓝宝石戒指。

苏甯看着，皱了皱眉：“这不是我妈的东西！”

“是她的。”苏万城解释道。

她突然觉得好笑，啪的一声合上盖子后晃了晃：“这是你送她的，不是她从娘家带出来的，她不会稀罕你送她的东西。”

“你又不是她，你又怎么知道她的想法？”他固执的扯东扯西，不着边际。

苏甯忽而不想跟他浪费时间，转身道：“我就是知道，你给的任何东西她都不在乎。”

“你先别走！”

苏万城箭步上前拦住她的去路，还把木门也关上。

那一瞬，因为房间内气流的作用，她闻到刚才那股味道更加明显。

“什么味道？”苏甯脸色沉了沉，下意识的往某个方向看去，却是一间开着门的房间。

这里只是两居室，一间开门，另一间是关着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