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要挟。”沈月笙气愤道。
司徒耀轻轻触碰了腹部的伤口,低眸不知在想什么,徐徐说道,“平心而论罢了,还谈不上要挟。”
“算、你、狠!”沈月笙咬牙切齿。
但不管是不是要挟,将雁容交给其他人照料,他
总是不放心的。她的状况,太特殊了。司徒耀这狗皇帝,便是抓住了这一点,才敢这般肆无忌惮地气他、欺负他。
真真岂有此理!
但气归气,沈月笙还是说道,“说吧,拥有江山幅员辽阔物产丰饶的陛下,有什么是需要沈某区区一介草民能够帮上忙的?”
沈月笙话中带刺,司徒耀也听出来了,闻言竟然笑着说道,“沈大夫也别懊恼,你若当真不愿意替她看病了,最难过的人是她。”
这一句,又刺在了沈月笙心中,他无法反驳,心中也不忍。
“行了,言归正传。此番要请沈大夫你帮的忙,也不是什么大事,有个孩子,三岁多差不多四岁了,但是体弱多病,看了许多大夫都没治好,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。不知医者仁心妙手回春的沈大夫,可有什么办法?”
沈月笙漫不经心问:“什么孩子?”
司徒耀说道,“故人之子。”
沈月笙面无表情地又问道:“体弱多病是怎么个体弱法,怎么会看了许多大夫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呢?别都是去瞧的一些庸医吧。”
司徒耀:“…”
“之前那个孩子看的是不是庸医朕不清楚,但沈大夫想必肯定不是庸医。”
呵,激将法,以为他就会上当么?
沈月笙心中冷哼,但本能的还是脱口而出问道:“孩子呢?在哪儿?”
说出这话之后,他都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。叫你嘴贱。
司徒耀见状不禁扯了一下嘴角,笑出了声,“你去找王德,他会安排人带你去。不过,行踪一定要保密,这件事也决不能对第三个提起。”
“包括雁容?”沈月笙反问。
“这倒不用。”司徒耀想了想,说道:“晚些我自会对她说清楚。”
沈月笙只想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:“…”
…
沈月笙离开之后,姜雁容才进来,手中还端了一小锅粥。
司徒耀原本还是虚弱无助又可怜地靠着床坐,一瞧见姜雁容进来,立马就变成生龙活虎的模样,只恨不得给自己脸上抹点胭脂水粉以提气色好增加可信度了。
“装什么装,还不躺下。”姜雁容结结实实睨了他一眼。
某陛下便卖乖地憨憨一笑,讨好道:“贵妃可是还在为了这点皮外伤的事情生气?”
姜雁容斜眼喵了他一眼,冷漠道,“不至于。”
“那就是还生气了。”司徒耀果断卖乖,说道:“那我给贵妃讲讲,贵妃感兴趣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