衍圣公和李太白皆是长叹，目中浮现无奈之色。

“呵，其实就算没有量天尺，你们身上的封印想要破开也不容易。”

老儒生开口，神色有些感慨道：“张横渠…可不简单。当年在其未成道时，我曾远远瞧过他一眼，发现其将夫子遗留的春秋经，研习到了古今无双的地步，甚至直追夫子！”

夫子开辟儒门，留下两大传承，浩然正气诀以及春秋古经。

古往今来，稷下学宫无数天骄前贤，唯亚圣最擅浩然正气诀。

至于张圣，则将春秋经修至连亚圣都惊叹不已的

地步，足见其超凡脱俗。

也正是这个原因，虽说张圣辈分要低于亚圣，但若论真正实力，当年的张圣绝对不会弱于亚圣丝毫，二人虽说所走的道路不通，但却是儒门历史上，唯二两个众人公认，有望比肩夫子的存在。

当然，随后还有王圣这个后来人，只可惜不管是王圣还是张圣，如今都已身死道消，万事皆空。

“张横渠封禁天下不仅凭借量天尺，同时也施展了春秋经的力量，除非这世间有人能将春秋经修至超越张横渠的地步，否则就算有量天尺在手，也绝对破不开其留下的封印。”

老儒生目光忽然望向远处，幽幽长叹，“张横渠…可惜了。当年本想见他一见，没想到稍一耽搁，竟再也没了机会。”

亚圣摇头感慨，脸上神色说不出的惋惜与遗憾。

很显然，哪怕张圣是其后辈，但老者也早已将其当成同道以及同辈之人。

“亚圣，难道你也不清楚张圣为何会道心崩溃，

最终陨落？”

“还有，张圣为何执意要封禁天下？到底是什么缘由？”

…

衍圣公和李太白相继追问，实在是张圣身上有着太多谜团，他们根本无从了解，眼前的老儒生自今古起始存活至今，或许会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往事。

只可惜，对于二人的疑惑，老儒生也是摇了摇头，满脸无奈道：“我虽说存活至今，但大多时候都在闭关，尝试踏入神道领域，那张横渠当年我也仅见过一次，后来等我再次出关想要见他一见时，其已陨落许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