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明月眯眼瞧了瞧，果然不一样了。

德远身上有着大片的裂痕，里面有金光涌动，甚至渗着血。

今天，她认出唱灵人是德远的时候，就发现不对劲了。

这会儿看到真实的模样，秦明月皱了眉头，转而看向君无镜：“他怎么了？”

君无镜愿意让德远这样出现，只能说明他愿意让她知道这件事。

“做了一个实验。”君无镜眼神看向别处，“当然这是他自愿的。”

秦明月走近了德远，看着那蔓延到脖子的裂纹，金光里所泛出来有些熟悉的波动：“灵力？”

“嗯。”君无镜点头。

“这是是将灵力强行灌他气海里了？”秦明月惊奇。

“他体内有天机镜的碎片。”君无镜说着，似乎觉得负罪感小了些：“能和灵力产生一定得共鸣。我便想试着，强行让他成为灵力修炼者。”

秦明月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德远，这半个多年德远到底是经历了一个怎样的地狱？

现在的状态，明显就是灵力排斥，是爆体的前兆！

秦明月半晌开口：“你疯了？”

这话，是对君无镜说的。

德远纵然体内有天机镜的碎片，也不该这般随意的拿人做实验。

“是属下自愿的。主子不必怪亲王殿下。”德远开了口，“也是属下要求尝试的。”

挺过去，便是新生。

听着德远的话，秦明月猛然意识到了什么。

君无镜为什么要让德远成为灵力修炼者？

秦明月有些不想接着想下去。

半晌才开口：“现在是哪个阶段了。”

“本来成不了，气海排斥灵力十分严重，如你所见，他几乎要爆体而亡魂飞魄散。最后一刻被天机镜的气息稳住了，维持了现在的模样。”君无镜接过话，“甚至隐隐有修复的迹象。”

也就是说这算是挺过来了。

秦明月看着冷静说话的君无镜，她觉得她应该知道了：“你有几个你？”

秦明月是聪明的，君无镜垂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