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文言点了点头说道：“好，那就先去附近的商场吧。”

欧阳雨竹于是对开车的沈经年说道：“经年，去最近的商场吧。”

沈经年应了一声，然后在前边拐弯改道去了商场。

到了商场，夏侯文言也不知道应该给端木清川选择什么样的礼物，只好询问欧阳雨竹。

欧阳雨竹问道：“那端木清川平时都喜欢些什么？”

夏侯文言道：“我怎么知道？”

“你俩不是都在一起了吗？怎么连这他都没告诉你吗？”

夏侯文言道：“我俩虽然在一起了，可是平时工作都忙，又没什么空聚，自然聊天的机会也少。”

欧阳雨竹说道：“小姐，我怎么感觉你对端木清川一点都不上心啊。你真的喜欢端木清川吗？”

夏侯文言敷衍道：“喜欢，当然喜欢，不喜欢我跟他在一起干嘛？”

“为了你的事业。”

夏侯文言顿了一下，转眼看向欧阳雨竹。

欧阳雨竹的神情也变了，从前欧阳雨竹对夏侯文言都是言听计从，态度从来也都是十分积极的，但是现在看着欧阳雨竹，分明眼睛里有一股陌生的感觉。

欧阳雨竹在心里猜想一件事情。但是她其实一直都很信任夏侯文言，她坚信夏侯文言不会做对不起良心的事情，她之所以会对夏侯文言言听计从，完全是因为夏侯文言一直在做对的事，因为她做的都是对的事，所以欧阳雨竹听从的是夏侯文言这个人，可是如果夏侯文言做了违背良心或者道德的事情，那她未必就还愿意对夏侯文言言听计从。

欧阳雨竹绝对是个独立自主的女性，她也很清醒，以及她对自己有严苛的要求，如果夏侯文言变了，甚至说，她其实一直都是这样的人，她当然不会公开说夏侯文言些什么，但是也定然不会为虎作伥助长歪风邪气。

所以欧阳雨竹跟夏侯文言这次说话的时候十分严肃。

夏侯文言也看出来了欧阳雨竹的不同，说道：“是为了事业。”

欧阳雨竹眉头一蹙，严肃看着夏侯文言。

夏侯文言接着又说道：“但若是不喜欢，我自然也不会愿意让端木清川为我付出这许多。”

欧阳雨竹道：“真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