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皇帝让他多带些随从,可顾尧初生来就是个不受约束的主,借着此次出行的由头也可出宫去逛逛,真要带了那么多侍卫,行动不方便不说,还太过张扬。所以,他只带了贴身侍卫魏华一人随行。
“太子…”
“别叫我太子!”魏华一开口便被顾尧初噎了回去,“你叫太子不就暴露身份了吗?”
“哎哎…”魏华小鸡啄米似的点头,“那依着太子,属下叫您什么呢?”
“叫我公子便可。”顾尧初笑道。
渝州城。
城郊表面没什么特别之处,可风倾弦一接近城郊深处,就感觉血玉多少有些反应。
“少主,您发现什么了吗?”紫竹看着这城郊平淡无奇,实在想不出能搜查到什么信息。
风倾弦环顾四周,然后问道:“可有什么门派在这儿落过脚?”
紫竹想了想,说:“好像还真有。”
“哪一派?”风倾弦忙问。
“这…属下也不知是哪一派,那门派与掌门都十分神秘,好像,还没对外公布过什么。”
风倾弦下意识的咬了咬嘴唇,一字一句地说:“不可能一点踪迹都没有。肯定漏掉了什么。”
“少主觉得哪里有问题?”
“人人都知道迟煜死在了莫阳关,可本该与迟煜在一起的血玉却是在渝州被封印的。难道当初的信息有误,迟煜不是死在了莫阳关,而是死在了渝州?”风倾弦蹙着眉,细细考究这其中缘由。
“风氏也没在渝州定过居啊,况且迟煜,跟渝州好像也没什么牵连,他怎么会死在渝州呢?”紫竹也百思不得其解。
风倾弦越发觉得迟煜死的蹊跷,三百年前的案子必定有什么猫腻,她甚至有一种直觉,血玉的封印和迟煜的死有必然联系,若是搞清楚迟煜的死,应该就有了解封血玉的办法。可是这沉淀三百年的历史,又当如何把事实呈现出来呢。
“少主。”紫竹唤道。
风倾弦这才从沉思中清醒过来,看了紫竹一眼,算是回应,然后说:“或许,这里真有我们需要的东西。”
“少主何出此言?”紫竹不解。
“你离远一些。”风倾弦对紫竹说。
紫竹疑惑地看着风倾弦,却没有违背她的命令,转身朝后走去。
风倾弦要做什么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