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风倾弦这话,玄机便使了轻功,倏然从靠椅上腾空而起,片刻便落到石桌旁,在风倾弦对面坐了下来,然后抬手将酒杯递了过去:“倒酒。”
风倾弦莞尔一笑,应声倒酒。
“你这徒弟不孝,师父一把老骨头了还用让我动来动去。”玄机抿了一口酒,抱怨道。
“师父也自知是老骨头,更应该多活动些。”哪料风倾弦不吃这一套,反倒给玄机来了这么一句。
玄机放下酒杯,十分无奈地看着风倾弦,说道:“徒弟,你下次说话注意些,为师好歹是你的师父,怎可总让师父这般没有面子。”
风倾弦也放下酒杯,托着腮,笑得乖巧:“师父可知,您叫我让着您,该当用哪四个字形容?”
“大材小用。”玄机摸着胡子得意地说。
“为老不尊。”风倾弦这话一出,玄机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。
风倾弦心满意足地看着玄机的反应,然后悠哉悠哉地拿起筷子,夹住一只虾。
玄机却目光一聚,眼疾手快地抓起筷子,朝前一伸便拦下了风倾弦,然后将手一抬,便把那虾打上了半空。风倾弦连忙出手接招,一击就把玄机的筷子打歪,然后抬手夹住了那只虾,玄机见虾又到了风倾弦的筷子里,立刻又上手去拦。
两双筷子也斗得激烈,虾在两人的筷子间不停游走,几个回合下来,风倾弦还是略胜一筹。
看着风倾弦的胜利成果,玄机长吐一口气,叹道:“老咯,老咯,徒弟竟比过师父了。”
风倾弦却将虾放进玄机的碗里,然后一本正经地说:“徒儿不才,全凭师父教得好。”
“这话还有些听头。”玄机满意地点点头。
“师父,我今日便满了十八岁,是不是也该去寻那血玉的解封之法了?”风倾弦也不在玩闹,与玄机说起了正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