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走。”

说的不太清楚，但是南宫染听得出来就是这两个字，而且跟她第一次发现它的时候，那个声音一模一样，似人非人，似兽非兽。

南宫染有些惊喜，虽说方才她还在跟小兽说如果你不想跟着我就可以走，其实无非是觉得倘若真的没有缘分，也没有必要互相纠缠，可谁知道这小兽偏偏就吃这一招，认准了南宫染，不走了。

南宫染乐了：“原来神兽也会口是心非？”

小兽眯了眯眼睛，也不反驳南宫染。

南宫染道：“既然你不走了，我问你几句话，你可愿意回答我？”

小兽没再说话了，但是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愿意的状态来。

南宫染便道：“你是什么种类的异瞳兽？”

小兽看了看南宫染，却没有说话。

南宫染想了想，又道：“你为什么会说话？”

小兽还是只看看南宫染，并不再次开口。

南宫染皱起了眉头：“你该不会就会说那一句吧？”

小兽这次点了点头。

南宫染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虽说也未必至于真的只会那么一句，但总归会的是不多的，偶尔能吐出来一两个字节，绝对是不够跟南宫染正常交流的。

一般的神兽都是不会说话的，家养的那种就更不会，几乎等于完全退化了语言功能，个别那些能说话的，肯定都是修炼的很多年的，修炼的都成了精了，那才有可能会说话。

先是有了完整的思想，然后有了欲望，最后才到说话那一步，可这只小兽，显然还是个修炼的雏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