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,内心觉得像是被南宫染羞辱了一样,可是现在这个状况就是这样,他被南宫染关着,南宫染的心情决定了他的好坏,倘若他继续逆反南宫染的意思,自己的灵力也迟迟无法恢复,恐怕真的无法有其它任何办法能够出去了。
想了这许多,男人最后决定向南宫染服个软,语气软了几分跟南宫染说道:“那你到底想知道些什么?”
南宫染道:“你是何人?”
南宫染差不多问了一个最为紧要关键的问题,其实这种问题可大可小,可是后面包含的意思其实也有
很多,男人犹豫了许久,甚至不知道如何跟南宫染开口。
南宫染看他沉默那许久,便知道这当真背后藏着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。
南宫染道:“罢了,先跟我说说,你叫什么,我总要有个名字来称呼你吧。”
“齐河。”男人说出了自己的名字。
南宫染点点头:“齐河。那你再来说说,你为什么人办事?”
这句话更是问住了齐河,齐河沉默着,迟迟没有回答南宫染的话。
其实事情到了这种地步,他已经被南宫染精神折磨了那么久,若是能说就早都说了,可是真的让他把身后效力的那个人给说出来,他却还是十分畏惧不敢回答。
他背后那个人,实在太过恐怖,如果让他知道有人背叛了他,只怕齐河要比现在还要惨上几百倍。
相比之下,齐河宁可此时在南宫染这里继续受着
精神折磨。
南宫染看着他的状态,也大概可以猜到他背后必定是个什么不好惹的角色,起码也是那种哪怕对待自己人都可以痛下狠手的人。
南宫染一时竟不知道该问些什么了。
有家丁懂眼色的给南宫染搬了个椅子过来,南宫染坐下去,沉默了好一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