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卓衍无奈地摇了摇头,十分怀疑,益西的脑子实在也是有问题,毕竟,人以群分物以类聚。
“定是益西也是个笨蛋,才喜欢你这样的笨蛋。”
丝芙顿时怒不可遏,“你对我冷嘲热讽便罢了,何必连益西一起骂?”想到益西,丝芙不禁又为益西不值,“你把自己的茶盅递给我,是不是故意挑衅益西?你是有心害他出丑?”
“没错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事实证明,益西定力不足,身为一方主帅,连隐忍怒火的本事都没有,难成大事!”
丝芙气得顿时又哭不出,“听说,当年你也如益西那样,还曾倾慕过当今皇后,又是……”话说到这里,她顿时说不下去。
慕卓衍自嘲地冷笑,却已然知晓她要说什么。“没错,我的外公是朝廷钦犯、谋逆之人,我的父亲素来无能,也曾有坏心歹念,若非太上皇和皇上给我机会,我走不到今日。”
“所以,你不应该也给益西一次机会么?”
“你觉得我没有给他机会么?他本不该为一盏茶而动怒。”
“你才是话不投机。”
两人就这样再次陷入僵局。
一早,慕卓衍起床见丝芙端端正正地领着小厮们进来伺候更衣洗漱,不禁狐疑。
“这些事,平日都是管家做的。”
丝芙嗔怒地冷睨他一眼,心里仍是压着火气。“管家昨天跑了,还支走了我这七年来攒在账房的奉银,另从库房里拿走了几样宝贝,库房那边我从没有去过,也不知少了什么。昨儿有人看到他背着包袱从后门堂而皇之地出去,却无人阻拦。”
“跑了?”
慕卓衍哭笑不得,想起管家那一脸笑呵呵的敦厚模样,不禁有些心寒。
那位管家大叔,可是母亲亲自为他甄选的,又是在父王那边效命多年的,更是看着他长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