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诸诧异地挑眉,“师祖看,你1娘1亲才是最厉害的人呐!一夜之间,就将一个爱哭鬼变成了懂事的小大人呐!”
“那当然!我娘亲若不这么厉害,我父皇岂不是早就纳妃纳后去了?!”
锦卉说着,正注意到端着托盘过来宫女正是前儿洒扫嘲讽她和弟弟们愚笨的。
“哈!可算逮到你了!前儿洒扫,说了我们坏话,就晋为端茶递水的了?”
宫女惊慌地忙低下头,“公主殿下认错人了,不是奴婢!”
“不是你?还能是谁?那天你就在我眼前经过,瞧着我被罚在掉眼泪好欺负,刻意与两个宫女大声地议论,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你!”锦卉厉声命令,“在此呆着,不准动,若敢挪动分毫,就将你拉去斩首示众!”
宫女恐慌地忙跪扑在地上,不知该如何是好,求助地看向一众小娃儿和夫诸。
一群孩子都好奇地打量她,却都不敢让她起。
夫诸素来不喜欢多管宫里的恩怨,见怀渊帝和拓跋荣敏没有过来的意思,他也懒得多管闲事。
不过,这事儿,他的确应该多说一句,免得这女子回过头来报复锦卉。
“虽然卉儿有时候是挺笨的,但你当着一个人的面,与旁人议论她的笨,还故意让她听见,足
可见你的心思不正。更何况,那番话牵涉到陛下早些年避孕的事儿,这是以下犯上的重罪,且又是明知故犯,所幸陛下不在意,若是在意的话,你这三言两语便入了鬼门关!”
“夫诸师父,奴婢入宫多年,始终都是洒扫的宫女,想出人头地。那天太上皇说要为陛下择选皇后,说公主太碍事儿,让她先回家待两天,就让奴婢…”宫女说着,遥遥注意到太上皇和太后过来,恐慌地忙闭上嘴巴。
怀渊帝过来,却是打算教训锦卉不准杀人的。
然而,锦卉拿来的,却不是刀剑,而是笔墨。
她瞥了眼怀渊帝,只朝着拓跋荣敏行了礼,上前便在宫女脸上写了三个字——长舌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