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不玩了!”夫诸就气呼呼地趴在桌子上,却发现自己的怒火反被杀掉大半。
他忍不住又看了看心瑶,见她似笑非笑地看自己,不禁又气结,却这才有心情研看妙回给贺毓按摩。
因为贺毓的确一身的病痛,几乎按哪里都哎吆哎吆的喊痛,妙回一一给她解释病根的起因,叮嘱她平日防寒保暖,全然是一位尽职尽责的大夫。
红茉那番调侃,或许有玩味之意,但只那一曲鹤舞,便弯着腰跳了许久,不腰酸背痛才怪,毕竟那女子没有武功和内力傍身,只凭一身血肉骨头硬拼舞技,难免会拉伤扭伤。
妙回按道最后,见贺毓已然趴着睡着,便慢慢地扶着她侧躺着,帮她盖好锦被。
心瑶上前,又帮贺毓抚了抚头发,帮她落下帐帘,带妙回和夫诸出来寝殿。
心瑶见夫诸已经没了怒火,识趣地行了礼,便道,“心瑶先告退,两位师父也早点回去歇息吧!”
夫诸和妙回相视,目送她肩辇幽幽远去,两人一时间都无话。
“好吧!我承认,是我错了!”
妙回失笑,“我也没在意,是红茉故意调侃我们呢!她看出我们之间非同寻常。”
“心瑶说那女子古怪,竟还真是古怪!”夫诸气结一叹,“倒也难怪她嫁不出去,那样锋芒尖锐,谁敢喜欢她呀!”
“你不尖锐,被人一挑就生气。”妙回笑着摇头一叹,便走到前面去。
夫诸却察觉到墙头有人,狐疑地转头,就见慕景玄鬼魅般立在墙头上,身边还有几个黑甲黑袍的男子。
夫诸被吓了一跳,怒火又冒出三丈,“你这臭小子,不赶紧回去看媳妇,在这里做什么?”
“我媳妇跑来给您拉架,我自然也得过来瞧瞧,这不,怕你们打得天昏地暗,我特地找来一群帮手。”慕景玄左右看了看,说道,“龙玺、龙义你们先回去吧。”
龙玺玩味地说道,“有师妹在,我们倒显得有些多余了!”
“没打起来,也挺可惜地,听说师伯就是被这位前辈打伤的,我们特来见识一下前辈的武功呢!”龙义也感慨。
夫诸脸上红一阵白一阵,所幸天黑月暗,否则,他真是无所遁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