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允琪说完,见她神色冷了大半忽然沉默不语,他便摇头笑了笑,“真是话不投机,以后咱们也甭聊天了,你去了刑部之后,倒也不必做重活累活,只负责写一写犯人的口供,整理整理折子和卷宗便罢。”
“是!”宋梨胭应下,又目光锐利地看他,“刚才江心瑶送我上来马车时,你的眼睛格外透亮,原来…你也喜欢她吗?”
“凭她不念你的过错,如此大度地为你的未来着想,她就值得我的喜欢和钦佩,反观你这种女子,像条毒蛇,想做好人,却偏偏冷血阴柔心怀妒忌…啧啧啧…”
慕允琪说着,摇头失笑,随即便拿起刚批阅好的折子来,轻巧地吹了吹墨渍,“不过
没关系,这世上的人,都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你慢慢等着,入了刑部,你会而被染成赤色的。”
前面的马车上,心瑶自浴桶里出来,穿好袍服,拿布巾裹住长发,顿时冷得哆嗦,“景玄,你快进来,我太冷了!”
慕景玄忙裹着斗篷进去,见她哆嗦不止,忙以内力护住周身,上前将她裹在斗篷下。
心瑶被冷得忍不住惊笑,贪恋地埋首他匈前,“你怀里可真暖和。”
慕景玄坐下来,把她搂在怀里,自衣箱里拉过一件雪白的狐皮斗篷严实地罩在她后背处,低头便轻吻她雪白柔滑的脖颈,“洗了澡,可舒服些?”
“嗯,舒服多了。不过,你为什么突然让我穿舞衣啊?”刚才穿上袍子,她才发现,这舞衣像极了她之前在璇玑阁穿过的,蝶袖束腰,竟然连花纹都一模一样。
慕景玄依靠在车厢上,察觉她身子不在颤,抖,忙帮她接下头上包缠着头发的布巾,以手指凝灌真气,帮她梳理着长发,好烘干发丝…
心瑶见他似无心回答自己的话,却心如明镜,“你是不是想起我之前穿着紫色衣裳跳舞的情形呀?”
慕景玄握着她的发丝微僵,见她丝毫不介意自己的心思,忙道,“其实你该生气的,
我总是放不下前世的事,就算这样看着你,竟然也在想,你和前世到底哪儿不一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