虑,足可见这男子是无数次地考量过与孩子相处的情形,就如母妃惧怕生下与拓跋柔萱一样狠毒的孩子,这男人也在紧张恐慌…
“景玄,一切有我!我擅长教孩子,若我也教不好,我们还可以给他请太傅,或者,干脆把他交给你的皇外婆,我的祖母,还有父王和母妃…依着你我的脾气,满朝文武怕是无人敢伤害他的。”
“万一有刺客呢?万一…朕和父皇一样,上了年纪畏首畏尾,岂不是拖累他?”
“到那时,你应该庆幸,你还有儿子可拖累,父皇不是因为有你,才能高枕无忧么?”
慕景玄发现自己又败了,“…好吧,朕说不过皇后,可…给孩子取什么名字呢?!”
心瑶顿时绷不住,“噗——孩子还没影儿呢,名字不着急,你不要太焦虑,这名字就交给父皇和父王去想。”
慕景玄却已经开始紧张,直觉告诉他,他慕景玄的儿子定然太好教导!怕是与那调皮捣蛋的青龙不相
上下。“唉!想象都可怕!朕儿时便爬墙上树不是省油的灯,母妃和皇祖母都…”
话说到这里,他忽然就惦念起被贬到了庵堂里的皇祖母苏漓央,禁不住悲怆地长叹一声,直叹得心也隐隐作痛,脊背靠在车厢上,整个人都散了。
“皇祖母从前为我费心劳神,每次用膳都让宫人给我仔细查验,唯恐有人害我,后来我去了山中学艺,她紧张我不安分学艺,亲自去山上陪我小住…”
想起心瑶仁慈地饶恕了苏漓央,他感激地在心瑶额上轻吻,“瑶儿,谢谢你为我放下恩怨,护住皇祖母的性命。”
“越师父说,有了孩子,家人会更亲近,果然是真的。”心瑶察觉他难过,脸儿贴在他匈膛上,“等我们有了孩子,也叫她回来喝喜酒,她老人家疼惜你而不自知,总以为自己是善用权数的,可人心都是肉长的,自己付出了多少心血多少情,她自己恐怕都不敢估量。”
“好,我相信,她老人家和皇外婆一样,冷静下
来一定会时常惦念我们,也一定会为我们高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