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!没想到,你敢承认!”
“对于那些曾凌虐我、曾想置我于死地的人,我就是要让他们尝尽生死不能的滋味儿。可这拓跋樽,我还真没命人给他下毒!”
萨岚看着她的眼睛,见她眸光凶狠地凌厉,忽然没有勇气再直视。
“若不是你给拓跋樽下毒,谁还敢如此做?”
“婵儿一家至今没有找到,拓跋樽又突然如此闹,少不得是给自己留了一条退路!”
萨岚忙道,“既如此,那就赶紧断了他这条退路呀!”
心瑶抬手拦住他,“你在这儿等着,不准任何人擅闯。”无论如何,她还没有大度地让一个外人看自己的母亲做出这种糗事。
“我必须进去,若你一时冲动杀了拓跋樽…”
“你若敢进去,我先杀你!”心瑶送他一记杀气腾腾的白眼,三两步走到龚璇玑和拓跋樽所在的牢门前,就见拓跋樽歪靠在龚璇玑怀里…
龚璇玑坐在木板床上,正喂拓跋樽喝了两口水,见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,抬眸看过去,手上的水碗一颤,就摔落在地上…
“心瑶,你…你怎么来了?”龚璇玑忙推开拓跋樽。
拓跋樽痛叫了一声,忙从木板床上挣扎着挪了两下,坐起身子,伸手就抓住了龚璇玑的手肘,眼神带痛地看着她的脊背,“璇玑,别走…”
龚璇玑无奈地转头看他,忙按下他的手,“你别这样…”
心瑶失笑,“老夫老妻地何必如此见外,你们在床上的情形,我也不是没见过。”
说着,她推开牢门进去,上前就强硬扣住拓跋樽的手腕,又不动声色地看他的面色和眼睛。
拓跋樽的脉象是虚劳内伤,中气不足,面色蜡黄,眼圈和印堂都泛青,却非中毒之症。
不过,这世间也有太多的中毒之症,看上去不像是中毒,尤其,拓跋樽这种从前有假死药之人,定然精通医术,要想利用牢狱中的食物,弄得自己命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