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啊!”心瑶忍不住气恼地警告,“你们这是变着法儿的占我家夫君的便宜!”
“噗——”慕鸾一口酒喷在桌子上,然后就,“哈哈哈…哈哈哈…”
慕景玄忙坐回心瑶身边,握住她的手,安慰地收了收力道,“兄弟同心,其利断金,眼下正是用人之际,皇后应该为这样的和睦欢喜才是。”
“欢喜是自然,不过,以后谁再想抱你,先给我一千两银票。”
萨岚忙道,“江心瑶,本太子爷可是带了十箱子金银珠宝来呢,还怕你不成。”
心瑶冷笑,“好啊!既然你如此能耐,就别吃摆在桌上的菜,吃一口,我剁你一根手指!”
“哈哈哈哈…”慕鸾笑得几乎岔了气,“萨岚,你可是惹错人了,这桌上摆着的饭菜,可比大周皇宫的御膳还要美味百倍呢!”
慕景玄忙下令众人开吃,大家夸张地一边吃,一边赞叹,勾得萨岚口水直流,顿时懊悔又惹到心瑶。
晚宴,心瑶吃撑,也怕慕景玄胃里积食,更怕他饮酒宿醉头痛,便拉着他在后花园散步,两人不知不觉走到假山林,就听到有人在假山另一边说话。
慕景玄忙把心瑶抵在石壁上,反弄得心瑶有些不太自在。
不就是听旁人说话么,他实在没有必要与她身躯贴合,还把唇贴在她的耳朵边上…他明知道她很怕痒。
倒是这样贴着假山,那边的人说话,能听得一清二楚。
“太子殿下,您这样出不了城,也没能求得与慕景玄和谈的机会,该如何与北月帝交代?”
“交代什么?拓跋樽挑起这战事委实活该,谁叫他伤害江心瑶,利用江心瑶?真是卯足了劲儿往我表哥的刀刃上撞,”萨岚压着声音,醉醺醺地冷笑,“拓跋樽也是个情种,应该不会不知道,我表哥深爱着江心瑶吧!”
“可…太子殿下,拓跋樽是您的舅父呀,难道您要放任不理么?”
“我要怎么理?你说——我怎么理?”萨岚讽刺地冷笑,“拓跋樽压根儿不是我舅父,他不过是我皇外婆抱入皇族的野种罢了,他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晓,竟还腆着脸自称是本太子爷的舅父?笑话!”
“太子殿下…”那人还要说话,忽听到假山林中传来女子暧昧地喘息声。
萨岚满摆手示意他离开,他则迅速绕进假山中,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,借着月光,正看到一男子将女子抵在假山上,近乎贪婪地吻着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