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背后补一脚
龚白芷不甘示弱地冷笑,“我若入牢,太子殿下也该多多保重呢!您这病,可是要人命的绝症!”
慕昀修恼羞成怒,只觉身上更难受,他阴沉抬手,这就要打向龚白芷,眼角余光注意到拓跋樽和拓跋柔萱灰头土脸地自殿内出来,忙放下手,客气地向前迎了两步。
“北月陛下这就要走么?怎不留下来喝喜酒?”
“你们不是都听到了么?明知故问!”拓跋柔萱嫌恶瞥着他,忙挪到父亲另一边,唯恐沾染上什么脏东西。
拓跋樽心情沉郁,面无人色,也懒得与慕昀修说话。
龚白芷听到他和拓跋柔萱的脚步声,掀开红盖头,如看败军之将,抬仰着下巴,没有朝拓跋樽和拓
跋柔萱行礼。
安排刺杀江心瑶时,这父女俩信誓旦旦,她才会倾尽全力一搏,没想到…
她在牢中盼着他们能搭把手,把她救出去,就算救不了她,至少能帮她取消了和慕昀修的婚事,没想到,他们如此无能,如此愚蠢,因江心瑶的几句话就损失了北月最强盛的三座城。
她龚白芷指望这么一对儿父女,实在可笑至极!
拓跋柔萱打量着她一身普通的大红袍服,忍不住又看慕昀修惨淡的病容,心里顿时舒坦了些。
“我和父皇只是交出去三座城,表姐你可就惨了,瞧瞧,这嫁衣如此仓促,连只凤凰都没绣,以后,你就自求多福吧!”
龚白芷冷笑,“你们护不住我便罢,那金山城可是产金矿的,你们就这样给了大周,不怕北月臣民暴怒么?”
拓跋樽见她眼神不善,口气也怪异,忙道,“
白芷,此事你不必怨我们,我们已经自身难保,不管你说什么,我们都帮不了你。”
龚白芷怒火爆燃,“我不怨你们怨谁?当初是你们说了,江心瑶必随着那马车碎断…”
拓跋柔萱忙呵止她,“龚白芷你住口,你还嫌我们不够惨么?”
拓跋樽也道,“三座城交出去,朕实难对三三城百姓交代,朕还要回去安顿他们,所以…失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