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呀!”
“再说太子得了那种病,也不该成婚冲喜,这靖和王老糊涂了?竟在这会儿把孙女嫁入太子府!”
宋尚书哭笑不得,“各位大人,下官冤枉!因舍妹得罪肃王妃,这会儿还在禁足,下官怕皇上迁怒,已请病假许久,太子大婚之事,下官半点动静不知。”
“你也不知?”一众官员交头接耳,愈发觉得这喜宴蹊跷。
“听说,之前与太子有了婚约的女子,已经全部退婚了。”
“可不是么!”宋尚书说着,也不仅暗自庆幸。当初太子选妃大典之前,他那宝贝女儿患了瘟疫,否则,今日也该为退婚之事奔忙了。
正在他思忖着,突然一个人撞了他一下,他疑惑侧首,就见是户部尚书江凌云。
“哎呀,凌云世子,许久不见!听闻您这些时日把户部打点地井井有条,颇受皇上赞誉,恭喜恭喜!”
“宋大人客气,本世子实在无喜可言,前儿一位与龚白芷十分相似的女子,在街上公然行凶,刺杀舍妹和妹夫,这笔账本世子正不知该找谁算呢!”
“竟有这种事?”
“有人传言,说拓跋樽和拓跋柔萱与龚白芷合谋行凶…也不知这事儿是真是假,没想到,今儿龚白芷就着急嫁给太子爷了!”
此话一出,震得百官摇摇晃晃,嘀咕地愈发激
烈。
江凌云趁势抓住宋尚书的手,在他掌中留下一张字条,“一会儿做事多个心眼儿。”
宋尚书一头雾水,忙打开字条,却见字条双有面两句话,且字迹霸气惊艳,苍劲有力,叫人禁不住叹服。
“当日瘟疫,乃是本王妃恳请家师妙回出手,否则,你的宝贝女儿早嫁为太子妃。今日本王妃要让拓跋樽与拓跋柔萱父女二人死无葬身之地,还请宋尚书见机行事!心瑶亲笔。”
宋尚书握着字条,却见江凌云又与另外几位官员交谈着,不时握手,那几位官员,正是太子选妃当日,缺席的几位女子的父亲和叔父。
原来,那江心瑶挽救的不只是他宋家的女儿,还有其他女子。
宋尚书忙追上江凌云,“世子爷,还请代臣拜谢肃王妃娘娘对小女的救命之恩,从今往后,王妃娘娘的事就是臣的事,臣定然肝脑涂地,死而后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