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后娘娘,白芷跟踪心瑶,曾亲见她救过一
位花楼女子!”
心瑶冷笑,“你且说,你看见的那位花楼女子长得什么容貌,叫什么名字,年龄几何,家在何处!”
龚白芷哑然,看着苏漓央露在袍边处的凤凰绣鞋,看了又看…
安金禄见苏漓央有些不耐烦,忙催促,“你快把太后娘娘的鞋子看出个窟窿,太后娘娘等着你说话呢,你倒是说呀!”
龚白芷忙道,“禀太后娘娘,白芷只知那女子叫芍药,当日那女子头发蓬乱,白芷没有看清她的容貌…”
心瑶挑眉,“你什么都说不清,竟还想在太后面前状告我,无非就是利用太后厌恶我,见缝插针,再添油加醋,挑起太后的怒火,让她处置了我,是吧?”
龚白芷心思被戳中,脸色顿时惨白,她恐慌地看了眼苏漓央的脸色,忙又哭着摇头,“太后娘娘,
白芷不敢…”
“你不敢?你昨日射伤我和景玄的马,并意图杀我,我可是捏着你那弓弩,我还亲眼看见你行凶!”心瑶说着,戏谑看苏漓央,“太后娘娘,是我爹因为深爱我娘,不忍看我娘亲人死去,才想出这样的法子,把龚白芷放入大牢。”
苏漓央这才从一团乱麻中挣扎出来,不禁憋闷地深吸一口气。
“龚白芷,心瑶已经给你机会告状,你却连个证据都拿不出,竟还意图害哀家的孙儿和心瑶,此事传扬出去,你让哀家也闹一场笑话,反让皇帝和皇后认为哀家是老糊涂了!”
“太后娘娘,白芷也冤枉…白芷拿着药方去太子府,却…”
安金禄匪夷所思地打断她,“龚小姐,你好心思呀!竟果真有心给太子治病?!你好本事,御医都治不了的病,你竟能得到药方。”
“我…”龚白芷顿时又哑然,再不敢说派人潜
入肃王府的事。
苏漓央阴鹜地俯视着她,思忖道,“龚白芷,你这可是死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