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卫不敢再吭声,悻悻地打开门,忙堆上笑,请龚白芷进门,龚白芷进门抬手便给了护卫一巴掌,这一巴掌让护卫懵然啊了一声,张姝更是震惊。
张姝虽然是前皇后,也许久不在宫中居住,却还没人敢当着他的面儿动手打人,敢动手打人的,也只有两个,一个是心瑶,一个是她亲儿子慕昀修,这龚白芷若非刻意嚣张立威,便是刻意而为,让她刮目相看。
“龚白芷,我不喜欢嚣张的人,更不欣赏虚张声势之徒,这些年,我只认定心瑶为儿媳,你应该明白我为何欣赏心瑶。”
龚白芷拉下头上的斗篷帽,沉声挑衅,“前皇后娘娘,只盲目欣赏心瑶,可知,太子殿下这病,正是被心瑶所害,她正是利用了,您对她的欣赏。”
张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“你此话何意?”
“那欢儿能被这太子府的大管家买回来,是有人刻意诱导,那欢儿进府之后,更是刻意到两位良媛
面前寻衅,而前皇后娘娘就如此巧合地撞见了,两位良媛殴打欢儿…”
张姝很想驳斥,反过来想,却又禁不住震惊,如此滴水不漏的计谋,如此天衣无缝的安排,也只有江心瑶能做到。“龚白芷,你可是江心瑶的表姐,她从宁广辅的地牢把你救回来,你为何来投靠我,对她恩将仇报?”
“因为我要拯救我的家族,我要得回原本属于我的荣华富贵,我龚白芷,天生丽质,多才多艺,原该是当皇后的人,是江心瑶挡住了我的路,所以,当我者死,那目中无人的慕景玄无视我的美好更该死!”龚白芷说着,一双杏眼映在过道的灯下,泄露了一丝狰狞。
张姝挑眉,对这样不自量力的野心十分厌恶,然而,眼下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。
“你果真能治好太子的病吗?那可是不治之症,宫中的御医都束手无策,就我所知,你根本不懂医术。”
龚白芷从容的笑了笑,只会中取出厚厚的一叠
纸,“这是江心瑶为了给欢儿治病,特意研究许久的药方,我派人从她的书房里偷来的,其中有两个方子,是妙回神医的手札上抄写下来的。”
张姝如看到了救命稻草,这就伸手要接过来,龚白芷却扬手避开。
“龚白芷,你这是何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