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怒极打他时留下的。”
欢良媛恍然大悟,“所以,张若莲那孩子不是慕昀修的?”
“你的家人我已经安顿在百里外的小镇,七日后,我命一位蓝衣男子在城门外等你。”心瑶说完,一下把她推搡在地,就迅速上去马车。
欢良媛狼狈地蹲坐在地上,顿时哭嚷起来,忙朝着马车怒嚷,“来人呐,快去禀报太子,肃王妃推我……好疼!来人快来扶我…”
护卫们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搀扶。
欢良媛进了门,就直奔张若莲的裙裾,却刚走到廊下,就见慕昀修在厅堂内对大夫说道,“本宫不管你用什么药,那孩子不能留,给她堕胎!”
“不——我不要堕胎——”张若莲凄厉地嘶吼,“这是我的孩子,谁也不准给我服用堕胎药!”
慕昀修闯进去,嫌恶地咆哮,“要么死,要么堕胎,你自己选!”
“我不选!慕昀修,你不是人!你这个卑鄙残
暴的小人,虎毒不食子,你…”张若莲疯癫地咆哮。
慕昀修猛然掐住她的脖颈,“本宫压根儿没临幸你,这孩子,还不知是谁的孽种呢!”
欢良媛迅速转身,疾步走出小院,就进了慕昀修的寝室里等着,衣袍也脱了个干净,又从衣柜里抽了一件月白金纹的龙纹锦袍罩在身上…
慕昀修携怒返回寝居,隔着屏风,见床上有人,惊得一凛,迅速绕过屏风,就见美人裹着他的储君礼服,单手撑着螓首,似笑非笑地妩媚望着他,两条修长的腿自衣襟间露出来,柔若无骨…
慕昀修强硬压下怒火,挑眉,视线对上她眼底的嗔怨,心神一阵恍惚,却转瞬又恢复理智。
而这女子出现的时机太巧…这女子不是心瑶,心瑶刚走,且他和心瑶已然到了恨不能将对方碎尸万段的地步。
可这一幕,却像一场梦,让他暴躁的心,瞬间安静下来。
他在床沿坐下,伸手勾住女子的下巴,前一刻
暴怒的眉眼,忽然笑得风清月朗,“欢儿,你这是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