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看心瑶,见她诧异地挑眉,他才解了她的哑穴。
心瑶忙道,“夫君所言极是,心瑶无异议!”
张若莲不能痛快的死,那种痛,那种苦,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,应该让她好好尝一尝
。
张姝却道,“求皇上赐死若莲吧,皇上给她一具全尸即可!”
心瑶失笑,“张姝,你是不是觉得,张若莲活着,是慕昀修的耻辱呀?还是,你怕,张若莲说出牵连太子的罪证?”
张姝满目悚然,迅速低下头,“太子还在调养,压根儿不知宫外的事,心瑶你不要诬陷太子!”
怀渊帝狐疑,“心瑶,你这番话什么意思?”
心瑶俯首,“禀父皇,慕琰和宁诗娴拜堂那天,张若莲和慕昀修一起离开的八皇子府,张若莲是从慕昀修的马车上下车之后出城去的,与之同时,慕昀修入宫,演了一出为皇上挡下毒茶的戏。”
慕景玄也道,“依照心瑶所见,父皇应该留着她!”
“以后,说不定她能说出点让父皇震惊的事开开眼。”心瑶讽刺地冷笑。
这皇帝,连张若莲雇佣赛诸葛的事,都能说得
出来,分明是早就知道张若莲和慕昀修的罪行,他却偏偏等到张姝告到面前才说这件事,分明是不愿严刑处置慕昀修。
既然如此,就留着张若莲活受几年生不如死的罪,更何况,还有一份厚礼给慕昀修和张若莲细细品尝,如今那厚礼刚入太子府,还没让慕昀修尝到人人唾骂,百官嘲讽的滋味儿呢!
前世他清杀忠臣,此生也该被忠臣们好好骂一骂,才够本!
怀渊帝注意到心瑶眼底透出一股怨怒,蹙眉看她一眼,“朕知道,昀修饮下毒茶那件事,让你受了委屈,朕也是保护你,唯恐你被刺杀,才将你宣召入宫,你和景玄都是聪明机敏的孩子,应该明白朕的苦心才是。”
慕景玄忙道,“父皇不必解释,心瑶不会因此而怨恨您!依儿臣看,张姝诬告儿臣之事,便就此作罢,母后的封后大典在即,儿臣也不想横生枝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