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,不要叫太子看了笑话。”
“以后十六当了大官,定不会忘了师父和大师兄。”
龙玺拍了拍他的肩,“去吧。”
十六转身就出去,龙玺看着门口,十七看着他,“大师兄这眼神为何如此寂冷?在十七的印象中,大师兄只有看尸体时,才有如此眼神。”
“那是因为,十六一只脚已经踏入鬼门关了!”
“大师兄这是何意?”
“十七,我现在去太子府,你去肃王府接小师妹去太子府。”
十七不敢多问,忙道,“是”
龙玺迈出门槛,见龙义在门前一手扶着墙,一手按着胸口,脸色惨白,不禁狐疑,“怎么了?”
“刚挨了十六师兄一脚,他十分不服气大师兄当阁主,还说我溜须拍马…”
龙玺忙换护卫过来扶他,“回去休息!”
十七也忙道,“找医官瞧瞧,别留下内伤。”
“是。”龙义对两位师兄行了礼,这才退下。
心瑶生平最不愿踏足太子府,尤其被陌生的十七师兄横抱着,更是浑身不舒坦。
十七把她放在书房的后窗外,示意她噤声,便朝早已等在黑暗中的龙玺俯首。
心瑶这才注意到,窗侧的黑影中立着一个男子,他与那团黑暗似融在一起,静得几乎察觉不到半分气息。
龙玺忙把她拉到身边,示意她噤声。
心瑶直接扒在窗台上,正看到慕昀修正坐在案前,翻开一本册子。
白煞恭立桌旁,俯首道,“卑职好言相劝,威逼利诱,软硬兼施,无奈他们个个都是硬骨头,倔强得很呐!”
慕昀修阴沉地把册子拍在桌上,“一群不识抬举的东西,本宫宴请他们,他们竟一个不肯来,本宫就让他们尝一尝忤逆的滋味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