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竟然也吃醋
怀渊帝龙颜震怒,“仇人?你皇祖母刁难心瑶,是有不对,但也是为了你…”
江宜祖委实看不得慕景玄挨训,忙毕恭毕敬地高举笏板俯首道,“皇上所言极是,太后没有不对,太后思虑周全,是心瑶不懂事,景玄也任性,平日太后娘娘和家母都疼宠坏了他们!”
怀渊帝脸色稍霁,却也不好再斥责,火气都噎在心头,张了张口,干脆作罢。
江宜祖见他似还有怒,忙又板着脸嗔怒慕景玄,“景玄,你皇祖母原是为你好,你们做晚辈的,也该多几分宽容,待心瑶身子恢复些时日,便让她入宫来给长辈们请安,一家人,也该多体谅!”
“是,景玄遵命!”慕景玄忙收敛一身肃冷,朝江宜祖一拜,“父王的话,景玄铭记于心,定多多体谅长辈们。”
江宜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,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梢,笑容愈发慈和。
怀渊帝顿时忍不住妒忌这岳婿间的默契——这两人,分明是在他面前做戏呢!
百官自后也看出微妙,神色各异地都忍不住看慕景玄和江宜祖的脊背。肃王明显是吃软不吃硬的,亲生父亲苦口婆心,竟不及岳父的一句话。
有人低声道,“聪明的女婿,听岳父的话就对了!”
“太子殿下可吃了闷亏,谁能猜到王少婉死了,那江若莲也成了张若莲…”
“说巧不巧,这张若莲还成了太子府的奉仪,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呀,太子这被这霉运砸着了。”
“有什么砸着不砸着的?从前太子和江心瑶订婚,那奉仪不就勾引太子么…如今不想要,也退不得货呀!”
慕昀修听着这话格外刺耳,他要当睿贤王的女
婿,的确已当不成,就算多纳妃,也拢不住朝堂重权。
听那些人越说越大声,他愤懑回头瞪了一眼,低语的人顿时被割了舌头般安静。
怀渊帝俯视着阶下的动静,见慕景玄和江宜祖各自站回自己的位置,直接把心里的酸涩化为难题,“宜祖,你倒是心宽呐!江若莲变成张若莲的事,朕一直没得空处置,既然是你把她养大的,朕就交给你办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