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带景玄和二哥他们么?”
“不带,就我们三人。”
心瑶顿时明白,父亲是想好好享受一家三口在一起的日子。
倒是景玄也忙,这会儿也没心思纵情玩乐,她若独自闷在家里,他定然过意不去,总想着抽时间陪她。和父母一起出行玩耍,他也能放心。
“明日若天晴,咱们就去划船。”
王家,王少德顾不得喘息,遣散了上下一众仆从护卫,带着一家老小挖了后院的地窖,折腾到半夜,方装了十几车银子。
江若莲搬银子搬得已然有些累,靠在车旁,问忙碌不停的舅父,“舅舅,我们走了,还会回来么?”
“怎么?你还想当奉仪呢?”
“我就算不当奉仪,不是江宜祖的郡主,好歹我是给太子侍寝过的,我凭什么不能留在京城?”
让她去荒山老林长居,她会生不如死。
“再说,我万一有了太子的骨肉,诞下皇孙,岂不是可惜么?”
王少德不敢恭维地摇头冷笑,“你呀!瞧瞧人家,江心瑶不拖泥带水,在鹿鸣山的树林里,为慕景玄挡箭命都可以不顾,还肯为德妃和太后放弃生死,只身入太子府,她若如你这般精于算计,肃王岂会珍惜她,瞻前顾后。”
“您不要拿我和她比,之前我比不过她,如今我更比不过她,我爹是谋逆的死囚,人家江宜祖可是
睿贤王呢!”
江若莲越想越是气得想呕血,手扶着一大车的银子,也提不起半分欢喜。
王少德又搬着一箱银子摞在马车上,沉了沉气,“你可以不和江心瑶比,你告诉我,太子凭什么珍惜你?”
“我…”
“凭你侍寝一次,还是你是安玉王的女儿?你别做梦了,慕昀修现在巴不得和安玉王撇清关系!”
江若莲气得坐在地上,“反正我不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