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瑶忙避开他太过犀利的眼睛,“我只是想查一查,上面到底是什么毒。”
慕景玄拿了手帕,把护甲套包裹起来,又放在一个小锦盒内,方递给石裂。
“这是太后今日赏赐给王妃的东西,你放在当铺里,四处宣扬说本王为筹措军饷典当了太后赏赐的东西,明日叫钱庄运送两万两银子到军营。”
心瑶听得心头一亮,不禁钦佩地看他,但转念一想,不禁又心疼银子。
石裂领命告退,自后窗飞身出去。
心瑶握住慕景玄的手,“夫君…”被自己的祖母这样坑害,他心里一定很难过。
“爱妃放心,我没事。青砚得罪的那两个老将军再有本事,也舍不得拿出两万两在军营收买人心,军营里最缺的就是粮草和军饷。”
“凭那百万大军,是个无底洞,两万两尚不够塞牙缝的。”
“两万两,足够震惊他们的。再说,咱们穷得都典当皇祖母赏赐的东西了,也实在没银子可拿了,父皇和皇祖母再逼迫,咱们就上街乞讨去。”
心瑶却莫名地想起,他当初一张口就给了苍狼三万两现银的事儿,越看越觉得他像一只狐狸,尤其他这双眼睛,灿亮如星,深邃如渊,越看越邪魅慑人…
他怎么看,可都像是故意在炫富的人,尤其每一件朝服上都镶嵌着宝石,其他皇子可是百年捞不着一件那样的,他随手拿一件袍子都能养那军队几个月了。
慕景玄被她看得玩味扬起唇角,“爱妃还疼么?”
心瑶一僵,顿时明白他是问她的身子在初夜之后还疼不疼,“呃…还…还疼着呢!你再容我歇养两日…”
他慵懒地靠在床柱上,随手从枕畔拿了折子翻看,“好,先去沐浴吧,咱们早点歇着。”
“嗯。”心瑶却愈发浑身不对劲儿,昨晚他也说不碰她,也的确没有碰她,可她早上醒来,却发现身上吻痕斑驳,脂粉都遮盖不住。
心瑶本想借着回门礼,告假不入宫请安,但不去,便是损了慕景玄的颜面,也助长了那些女子的气焰…
正在她踌躇不定之时,清茶带着丫鬟进来伺候她洗漱,张口就道,“主子,那两个嬷嬷又入宫了,您昨晚那酒里是不是忘了加药?”
“加了,还是加的太后娘娘给的药呢!”心瑶不动声色地看了眼一众丫鬟,“清茶,以后你说话小心点,当心隔墙有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