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无法否认,自己也曾如此揣测过,却无法相信,那个与曾与他同生共死的女人,会背叛她,选择拓跋樽那种不仁不义的东西。
心瑶见他双眼冷得愈加骇人,只觉自己挥着拳头打在了铜墙上。
“爹,不如,您先放了我师父,咱们在从长计议…再说,朝廷不能没有您,也不能没有师父!恳请爹三思!”心瑶说着,俯首贴地。
龙玺也忙跪在心瑶身侧,利落地说道,“王爷,您若放了家师,龙玺愿意劝说家师,一起相助王爷寻回璇玑夫人,若是拓跋樽不答应,龙玺定杀他们个片甲不留!”
心瑶不可置信地看龙玺,“师兄,你这是什么
馊主意?!”
“这是我龙玺和龙鳞阁对王爷的诚意!”
江宜祖若有所思地冷眯鹰眸,视线落在龙玺戴着黑面具的脸上,“龙玺是吧?”
“是!”龙玺忙取下脸上的面具,诚恳地以真容相见,“龙玺素来说一不二,王爷尽管放心!小师妹在北月受的委屈,龙玺也会一并讨回,定为王爷出了心头的恶气!”
“既然你如此能干,就去抓拓跋樽和龚璇玑来换你师父,若慕景玄敢与你打,告诉他,他母亲和太后都在本王手上,若你在两个月内,把他们带来,本王定放你师父。”
心瑶忙道,“爹,女儿来时,龚璇玑要生孩子了,师兄去了,她恐怕月子都没做完,再说,师兄长途跋涉刚回来,还没歇息呢…还要准备盘缠,干粮…对了,大师兄受了很重的内伤…”
龙玺挑眉侧首,看撒谎不眨眼的小女子,“心瑶,拓跋樽带走你母亲时,可没管她做月子。”
心瑶气结,忙朝着宝座之上的父亲道,“爹,
您看看您看看荔姨娘和兰姨娘,她们或许不及龚璇玑美,可她们都陪伴您多年,难道您真的要丢弃她们,去找一个根本不再属于你的女人吗?”
江宜祖勃然大怒,“江心瑶,不要直呼你母亲的名讳!天下最对不起她的人就是你!”
心瑶不禁怀疑自己听错,她何时对不起龚璇玑了?
“爹,我如何对不起那个女人?是她不要我在先,我不愿她、不给她添麻烦、还主动离开北月,甚至在拓跋柔萱杀我害我之时,我没有反击伤害拓跋柔萱,我已经算是客气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