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柔萱见心瑶没来,不禁狐疑,“景玄,怎么就你自己?她是不愿给我面子,还是不愿给百官家的小姐们脸面?”
慕景玄鹰眸阴沉地瞥她一眼,迈进宏阔的凉亭内,一身黑底金纹袍服随着步子,莹莹明灭,越衬托得他俊美不凡,尊贵慑人。
他朝四周看了看,却没看美人,而是看外面单调的紫色兰花,和凉亭内单调的摆设。
他给拓跋樽和龚璇玑行礼之后,愈发疑惑,“今儿百花宴,怎把宴席安排在只有兰花的地方?这凉亭竟也无甚装点。”
拓跋柔萱忙抢言道,“真正的百花,就在这亭
子里,她们如此赏心悦目,太子殿下竟没有注意到么?”
众美人面红耳赤,忙起身行礼,齐声道,“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!”
慕景玄摆手示意她们免礼入座,不敢恭维地冷笑,“柔萱,你盛邀这些女子前来,竟是诓骗她们来让本宫选妃?”
“是不是很惊喜?”
拓跋柔萱笑眯着眼睛,飞快地下来台阶,走到他身侧,大方地帮他引荐了几位闺秀。
“瞧瞧她们多漂亮!俗话说得好,有花堪折直须折,你千万别怕得罪心瑶,否则,这些小姐们恐怕以为你被心瑶管怕了,回家对她们的父亲一说,百官定以为是心瑶霸宠,不让你选妃!”
慕景玄不敢恭维地骇笑,“你可知百官之女,
若需参选皇子妃,都需圣旨邀请,礼部官员亲自上门拜访?!”
众女子脸色微变,拓跋柔萱却有恃无恐,“何必拘泥这些小节呢?”
“婚姻大事,岂容你如此儿戏、岂容你如此轻贱了本宫和这些位小姐们?!你如此草率的决定,将他们的家族置于何地?”
“我…”
众女皆是不悦地望向拓跋柔萱,有人羞愤地开口斥责。
“柔萱公主,你把我们当什么人了?“
“就算花楼选花魁也不会如此荒唐呀!”
“柔萱公主,你太过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