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?”
“为师可吓着你了?”
“没…没有!”心瑶惶惶穿衣服,这一急,伤
口更痛得离谱。
无绝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放在桌上,又眸色复杂地看着信迟疑…
江宜祖这信的内容太过“自作主张”,竟鼓励自己的女儿和慕景玄私定终身,白头偕老,一辈子不回大周…
北月的境况虽对于慕景玄来说一帆风顺,对于心瑶来说,却不太适宜。如若心瑶和慕景玄真的不回去,怀渊帝定不会放过他们,也不会放过江家,心瑶恐怕也会葬身于北月的勾心斗角中。
于是,一阵天人交战的纠结之后,他又迅速把信收了起来。
“瑶儿,慕景玄对你好么?”
“呃…很好。”
“可有人欺负你?”
“没…没有,徒儿很好。”
无绝踱着步子四处查看着,漫不经心地道,“刚才那拓跋柔萱一番话挺伤人,为师可以帮你好好教
训她。”
“她不过是想挑拨离间罢了。小女儿家的心思,师父还是不要插手的好,传扬出去,也有损师父威名。”
心瑶话说完,才发现,师父知道的太多。
师父这是几时来的?竟然连拓跋柔萱的话都听了去?
她和慕景玄刚才搂抱亲昵,师父不会也看到了吧?
心瑶想到这一点,顿时大囧,忍着痛整理好衣袍,又整理了一下头发,慢慢挪着步子出来屏风,却一走路,就觉得伤处隐隐刺痛。
见无绝正踱着步子皱眉看那张破败的床榻,唯恐他嗔怒慕景玄不会照顾人,她忙又道,“荒山野岭的,能找到这个客栈歇息已经很不错,这些都没什么,徒儿能将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