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景玄毫无惧色,反而往前迎了两步,“父皇,您打死儿臣,儿臣也不会改变心意!”
怀渊帝僵着身躯,却打不下。对慕昀修他是不介意严惩的,但对慕景玄却又舍不得打下去,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成器,一鞭子便打得父子疏远,君臣成仇,大周就再也没了指望。
“在儿臣眼里,她是最好的女子!”
“你再说下去,朕现在就下令命人杀了她!”
“父皇若杀她,儿臣和她一起死。”
“你…”怀渊帝正气得抓狂,门外一位小太监进门通传,“启禀皇上,睿贤王求见!”
“来得正好!”怀渊帝冷眸一扫势如水火的两个儿子,“都给朕站起来,跪着像什么样子?”
慕昀修忙站起身来,转头讽刺地笑看了一眼慕景玄。
慕景玄肃冷回他一眼,便看向进门的江宜祖。
江宜祖佯装疑惑地看了眼两兄弟,匆匆朝着龙椅上的怀渊帝俯首,“臣有急事启奏皇上,不知太子和七殿下在此有何要事?”
这狐狸,竟是明知故问。怀渊帝气结地嗔怒道,“都是你宝贝女儿惹的祸!罢了,罢了,你先说到底什么急事?你最好别拿江南水患来烦朕,现在还不到雨季呢!”
言外之意,说谎解围,也得找个像样的有说服力的理由。
江宜祖是正要说水患的,还好他多准备了一条理由,于是,忙从袖中取出一封信,毕恭毕敬地双手呈递上前。
怀渊帝疑惑地接过来,就见信封上什么都没有
,再抽出里面的信纸,更是一片空白。
慕昀修和慕景玄都伸长脖子看向台阶之上,两人神情各异,一个揣测,一个疑惑,却都谨慎地不敢多问。
怀渊帝见他们看过来,火速把信收入袖中,却气得浑身哆嗦,“宜祖,你这是要闹哪一出?”让他堂堂帝王,临场发挥来对付两个儿子呢?他现在脑子已经一片空白,再说,这俩也都不是好糊弄的。
江宜祖惶恐地忙跪下来,“启禀皇上,臣也是刚刚收到这封信,臣实属无奈…”
“你…无奈?你无奈你让朕看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