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他命驾车的士兵策马驱车快行,段寻却飞身落在战车上。
“何事?”
“殿下,境况不妙,跟在弓箭手后面的队伍被人拦截了,我们中了埋伏,损失惨重,安玉王已经撤兵。”
“舅父这个时候撤兵,岂不是功亏一篑!”慕昀修愤怒地要站起身来,无奈身上还有鞭伤未痊愈,头盔下的面容也因这举动变得苍白发青,眸色愈加狰
狞,“是谁?到底是谁坏了本宫的大事?”
段寻目光落在江心瑶身上,“是…太子妃的兄长,江凌云!”
“放屁,刚才密报的人说,相爷和慕景玄在马场冲突,江凌云策马追了出去…且江凌云无任何职权,如何调兵?!”
慕昀修话说到此处,眼底忽然闪过一抹惊悚的恍悟。
“是计!江宜祖在赛场上打慕景玄那一巴掌,故意挨一脚,是引本宫放心地攻进来…”
“太子殿下,眼下我们撤兵已经来不及!”段寻提醒。
“你马上给舅父传信,让他攻入皇城!”慕昀修低头一吻,落在怀中女子的唇瓣上,“有幽冥双煞在本宫身边,还有太子妃在本宫怀里,本宫输不了!”
战车冲到高台下,慕昀修顿时脸色骤变,再不似前一刻那般从容。
皇亲国戚,文武百官,连同宁广辅手底下的部
将统领,甚至那些宫女太监竟无一人伤亡。
甚至,连拓跋樽竟慵懒地歪在龙椅上好心情地玩笑,“怀渊,朕可是为自己的亲妹妹来祝寿的,这下可好,一出接着一出…你是故意让朕看笑话么?”
“让你见笑了!”怀渊帝实在看不惯他这番幸灾乐祸,“你不是一直想看心瑶么?在昀修怀里的,就是心瑶。”
拓跋樽这才来了兴致,忙走到看台前沿,扶着栏杆俯视下去,“离得太远,看不太清。”
慕昀修反应极快地忙在战车上扶着心瑶起身,跪下行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