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景玄一身铠甲,紫红迎风飘展披风,霸气凛然,艳若战神。
那马也是良驹,转眼便追赶过了前面赛马的几个将军。
慕允琪和慕鸾,紧随在他身后也追上来。
姐弟三人成为整个赛场上最美的风景。
“慕鸾好几个月不曾回来,今日倒是给足了臣妾面子。”拓跋荣笑着说着,更忍不住为儿子骄傲,却望着儿子那番风尘仆仆的样子,又忍不住心疼。
拓跋樽豪爽地笑道,“怀渊,你可别舍不得把景玄给朕,你瞧瞧,景玄最像朕这舅父,一身王者龙气,万夫莫敌,哈哈哈哈…”
怀渊帝不悦地送他一记白眼,又忍不住瞥向他右手边的拓跋坤珠等人,却见拓跋坤珠在揪着帕子督促着三位妹妹为江凌云助威,“凌云,快跑,景玄要超过你了…凌云快呀!”
立在拓跋荣敏椅子后面的吉娅忙凑在她耳边说道,“娘娘,依奴婢看,皇上定是又让殿下去做大事了!”
拓跋荣敏反被激怒,沉声斥道,“朝廷里的大事,都是提着脑袋的,你不能为本妃分忧,也莫要为景玄张扬。”
“是。”吉娅只盼望着自己尽快嫁入七皇子府,到时,自己做了主子,就不必如此每日看主子的脸色了。
赛场上,群马疾奔,四周呐喊助威声震耳欲聋,赛场四周的鼓声亦是急促催人…
怀渊帝趁着混乱,端起茶盅不着痕迹地看了眼江宜祖,见江宜祖也端起茶盅示意,便气急败坏地扯着嗓子冷斥,“宜祖,你平素不是不喜欢景玄么,你下去给他牵马,让他上来喝口水解乏。”
此话一出高台上众人面面相觑,这分明是羞辱丞相啊!
太后苏漓央更是不悦,“皇帝,宜祖是长辈,岂能让他给景玄牵马!”
江宜祖更是脸色惨白地站起身来,“太后娘娘息怒,臣这就去!”
拓跋荣敏却笃定昨晚那些摔砸声里藏了事儿,“皇上,相爷他…他若真的去了,也是折煞了景玄,这不合适!”
怀渊帝没吭声,众人都不敢言语,拓跋樽却眯着眼睛看戏,见江宜祖唯命是从,便端起茶盅来喝茶,扬声对自己的妹妹说道,“荣敏,朝堂中事,女子不要多言。”
台下,江凌云策马与慕景玄同时抵达看台下,拓跋坤珠开心地尖叫,“江凌云…”江宜祖上前给慕景玄牵住马缰绳,毕恭毕敬地跪地俯首行礼,笑都僵在脸上。
江凌云的欢喜也冷在脸上,心疼地看着父亲,“爹,景玄的马还没停稳呢,您不要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