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!”江凌云顿时又勾肩搭背,搂住慕景玄的肩膀。
心瑶探看父亲的神色,忙道,“爹,女儿觉得不妥,二哥明儿无所事事,可殿下还要早朝,万万不能迟了!”
江凌云顿时气恼,“江心瑶你这是血淋淋的妒忌!”
“我有什么好妒忌的?只看你这眼神,便知你想勾着他把酒言欢不醉不归,说不定还要杀两盘棋,比两场武…”
慕景玄悻悻笑了笑,不敢辩驳她的话。
江凌云的心思却被一一说中。“江心瑶,你就算喜欢景玄,也不能这样霸着人不放呀!”
“我何时霸着他了?我是为二哥你着想,你万一伤了他的心肝脾胃肾,德妃娘娘来找咱们赔她一个完好无损的儿子,二哥你赔得起么?”
慕景玄鹰眸精亮地看心瑶,被她这番拐弯抹角的袒护逗笑。
江凌云却被气得心头不爽,“德妃娘娘宽容得很,倒是你江心瑶,还没嫁呢,这就先护上了!”他又十分怜悯地拍了拍慕景玄的肩,“景玄,娶妻可不能娶这样的母老虎!”
“江凌云你找打!”心瑶羞恼不迭,把怀中抱着的东西塞给慕景玄,追上去就拳打脚踢,江凌云爽朗大笑着,又跑又躲。
江宜祖看着一双儿女全然没了规矩,不禁挑眉瞠目,忙看了眼慕景玄,见他怀中竟抱着心瑶的衣服鞋子,竟似心满意足,且全无半分皇子的架子。
“相爷不必太拘着心瑶和凌云,景玄与十弟也
时常这样玩笑,兄弟姊妹原该如此。”
“八皇子呢?太子呢?”
“…”
“上次臣对殿下说得一席话,不只是说给小女听,也是说给殿下听。儿女私情,最是误国。”江宜祖越说眸色愈加凝重,“殿下若是有心为皇上分忧,直接娶了宁诗娴,顺手牵羊,夺了安国公的兵权,我大周祸患便除了大半!”
慕景玄再也笑不出,“听说,相爷当年痴情心瑶的母亲龚璇玑,龚璇玑嫁入三年未曾有孕,太夫人逼着您纳妾,您曾以死抗拒…”
“可璇玑她不愿家母难过,也不愿我对列祖列宗不孝,反以死迫我纳妾!”
江宜祖叹了口气,便红了眼眶,抬手怜惜地拍了拍他的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