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碍!不过,你把夜阑藏在此处,委实浪费!”慕景玄说完,抬手朝着假山内一指,青砚便像是离弦的箭,带着众护卫蹿进假山内。
“哎…夜阑是我抓到的,你这样半路截胡是几个意思?”回头她还要好好审一审夜阑,定然能审出慕昀修的不少阴谋。
慕景玄见她又要钻进假山,忙扣住她的手腕,“宫里这片地界,归本皇子管!”
“正好,我和你一起审他!”总之不能把夜阑便宜了他!
慕景玄不敢恭维地骇笑,“丞相之女去审太子
殿下的暗卫,众人如何揣度?在本皇子这里,凡事都光明磊落,且审阅结果都要父皇阅览,你要把相府也掺和进本皇子上将军的职责之内么?”
心瑶自知理亏,却又无计可施,却也深知他是怕自己招惹一身血腥。“我说不过你,算你赢!”
“跟着本皇子走,别再乱跑。”慕景玄这才松开她的手腕,走到前面去。
心瑶气闷地不甘,见青砚等人抬着夜阑出来,只得跟在慕景玄身后走向祭坛。
祭坛内,谢蒙已经亲自带护卫们上下搜查过,下来环形楼梯,对慕怀渊俯首行礼,“禀皇上,卑职带人仔细查看过,整座祭坛内,只太子殿下一人。”
慕昀修趴在软塌上,清冷瞥向王若枫,讽刺地冷笑,“本宫已落到这般境地,王若枫你竟又雪上加霜,你是何居心?”
“太子殿下,若枫不是挑事儿,实在是若枫亲眼看到了江心瑶和哑巴方来,还有她二哥,准备了绳
索和飞镖,要来劫祭坛。”
王若枫堆着笑,拉着袍袖按了按额上的冷汗,见怀渊帝目光沉冷地狐疑盯着自己,忙双膝跪在地上。
“禀皇上,那江心瑶她…她擅闯祭坛,并非因为与太子殿下私会,而是因为她要救妙回神医!”
“父皇,这王若枫信口胡诌的话您也信?儿臣人在此处,四周防卫严谨,如何去寻妙回神医!”慕昀修冷白了眼王若枫,这就侧歪着躺好。“倒是只有御医来过两回,给儿臣处理好伤口便告退了。”说着,他便主动撩起袍服,给众人看身上缠绕的白色棉布,“父皇您瞧瞧,这可都是御医院的东西!”
怀渊帝愠怒上前,仔细查验过,谢蒙也上前细巧,“禀皇上,这的确是御医院包扎用的白棉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