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后,最了解皇祖母的也是母后,父皇最疼惜得更是母后,普天下的女子,谁也比不上母后!”
慕昀修不敢恭维地骇笑扬声讽刺道,“七弟,你这话说得,仿佛为兄都不是母后的亲儿子了,你才是!”
“你们的母后,是众皇子公主的母亲,老七这话也没错。”怀渊帝见张姝被噎得无言,便握住她的手安慰地握了握,“老七,刚才你皇祖母说给你赐婚,快瞧瞧你中意谁?”
“父皇,儿臣此生只想得一人,白首不相离,您还是放过儿臣,让儿臣自己找吧!”慕景玄起身恭敬一拜。
怀渊帝挑眉,略松了一口气,阶下来的都是嫡女,姿容过得去的,都被挑走,剩下的便是歪瓜裂枣了。“也罢,婚姻大事,朕可以不管,今晚你防卫可要谨慎些。”
“父皇放心,儿臣都已布置好!”
慕昀修嗔着声音警告,“七弟,今晚的宴会百官可带了女眷,别疏忽大意。”
慕景玄俯视下去,冷冽盯住他寻衅的眼睛。“皇兄如此多虑,不如亲自出去瞧瞧臣弟的布防。”
“免了,父皇信你的本事,刚才还夸赞你继承了北月先帝的骁勇善战,是难得的将帅之才,为兄自然也信你。”慕昀修端起酒盅朝他一举,“你来得晚,自罚三杯吧!”
慕景玄看了眼殿门,见心瑶还不进门,利落地自罚了三杯。
“昀修,你莫再和景玄斗嘴!”太后白了眼慕昀修,拉着慕景玄的手腕便嗔怒道,“哀家的灵药匣子少了一瓶药,可是你拿了?”
慕景玄凑在她耳边说道,“皇祖母莫怪。孙儿前儿回去探望师父,和师兄们过招受了点小伤。”
“没轻没重,尽是叫祖母忧心。”太后嗔怪一句,这就拿了糕点给他放在手上,想起慕景玄入殿之前,江若莲正要主动献舞,遂看向丹陛下,“对了,刚才丞相家的女儿江若莲不是要献舞么?哀家可等着呢!”
门口小太监这时才进门通传,“启禀太后,丞
相嫡女江心瑶赴宴,给太后奉上玉如意一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