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儿乖,我们没有吵架,你不必忧心。”刘正德宠溺的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安抚道。回首,又对刘大鱼道:“既然大伯和楠妹这般在乎此事,那么从新规划房屋建造的事儿便不必再商量了,还是按照之前的样子和占地,各砌各家的房子吧!”
刘大鱼顿时一噎。
刘楠更是气的当即质问。“德哥哥,如今在你心里,是不是她们几个外人比我和阿爹对你还要重要?”
面对刘楠每次这种无理取闹的质问,刘正德有些无可奈何。
“楠妹,你莫要再这般胡搅蛮缠了,我心里是怎么想的,你应该比谁都清楚。不管是你和大伯,还是嫂嫂她们,你们都是我的亲人,无关轻重。若你硬要我分出个轻重来......”
“便怎样?”刘楠问。
“便是在逼我为难。我的选择,你是知晓的,再问也是同样的话。”刘正德保持中立道。
刘楠闻言,顿时没了言语。因为她知道,以刘正德刚正不阿的性子,永远都不会选择偏帮哪一个。
而接下来的房屋格局上,她又有许多不满持反对意见的地方。
比如,在院墙的修建上。依着刘楠的意思,她是希望两家不再修砌围墙,变成一家,如此院落也显得更宽敞大方,又还能少一道大门的银子。
“不成!”窦芙与刘正德异口同声的持反对意见道。
“为何不成?”
刘楠有些不服气道:“我们本就是一家,若非我爹当年与小叔闹了些小矛盾,我们到现在都还未分家呢!这原本的院墙,也是后来才加起来的。眼下我们既无恩怨,又从新修葺房子,为何不能将原来的院墙摒弃?”
窦芙觉得,他们两家的父母虽是亲兄弟,可到底是分了家,往后隔代亲情发展下去,只会越来越生疏,住在一个院中,恐怕多有不便。
再者,他们家一个鳏夫和她一个年轻寡妇住一个院里,流言蜚语指不定得有多少。即便她不在乎别人说什么,可也受不了别人老对她指指点点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