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不好的。我们又不是犯奸做科,你怕什么。”窦芙给她壮胆。
“可,可他们到底是我们的长辈。这万一,万一…”窦花还是觉着不放心。
“大姐一向不做没把握的事,你放心便是!再者,我们不还没试吗?
这法子我也是没办法了才用,若他们好说话,我自然也不会故意惹恼他们。”
窦花一噎,因为她发现自己压根说不过对方。
“你放心好了!大姐都打听清楚了。段家的老两口早些年便被他们唯一的女儿,也就是我们以前的好阿奶,现在的段婆子给气死了,余下便也只有一个舅公还活着。
我们这个舅公可不是一般人。老爹死后不到三年,便将万贯家财全部散尽。眼下,他是表面风光,其实内里早已空空如也。
再加上他那个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儿子,与他是一个德行,连媳妇都带着孩子跑回娘家了,可见他这家里是有多穷。
虽说如此,可老婆子当年未到灵堂守孝拜祭早亡父母,心里还是希望能得到兄长原谅的。这不,一年不
跑七八回,也要跑个三四回的接济娘家。
我们这个舅公更是不得了。不但死要面子,还不要脸。一边那着妹子夫家的接济,一边又说什么尊从父母之意,不愿与段婆子来往。
这次,倘若我们能用银子收买了段家的舅公,他只要前去说几乎好话,段婆子兴许脑门一热,便答应了也说不定。所以…”
“那万一段…阿奶她脑门不热呢?”窦花傻乎乎的问。
窦芙:“…那我们便用方才的那套法子。”
窦花:“…”
“你们是谁啊?为何在我家门前鬼鬼祟祟?”来人打断姐妹俩的话,上前质问道。
窦芙见对方是一名老者,长得高瘦,脸像却与矮胖的段婆子有几分相似,当即猜到了来人。
“舅公!”窦芙换脸一笑,脆生生的朝老人唤了一句。
“舅公?你们是?”老头摸摸脑门,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窦芙似想到了什么。
“芙娘唐突了,倒忘了舅公还从未见过我们一家子姐妹。对我们,自然是不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