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蓉摇头,表示不知道。
窦芙一阵无语后,只想说,你确定不是来偷闲的?最后还是忍了忍,继续问道:“阿娘是何种病症?”
“芙娘,你会瞧病吗?”窦蓉词不答对的问。
“…我在刘家生了一场病,大夫来看时,我略知一两种草药。”窦芙低调道。
身为二十一世纪的药物研究员,从小在田间地头搓泥巴摘野花长大的熊孩子,怎么可能不认识不熟悉各种杂草药物。
“原来是这般。阿娘她是从昨儿个夜里开始发热的,上吐下泻,口干目赤,腿脚红肿。”窦蓉简要道。
窦芙不是大夫,虽是药物研究员,也只是了解各种药草的特性和作用。不过依窦蓉的说法,用这车前草煎服倒是刚好对症。
再者,车前草并无弊处。遂道:“阿娘说的应该就是这车前草了。不过,病急投医,光煎服这一种药草,只怕用处不大。”
“那该怎么办?”窦蓉急了,眼泪又开始吧嗒吧嗒的往下掉。
“你先别着急。我这,这身上刚好还有点银子,你先拿去给阿娘请大夫瞧病吧!”
窦芙不舍的将今日还未捂热的银子递出去。默默告诉自己,那是自己亲妈。
“这,这不合适吧!”
窦芙也觉得不合适,毕竟能坑一回也不容易,可也不能见死不救。
眼一闭,心一横。“没什么不合适的。给阿娘赶紧看病才是最要紧的,你快拿去找大夫吧!”
窦蓉看了她一眼。犹豫道:“那我,我便收下了。”
“嗯。”窦芙连连点头,催促她快些去,省得自己忍不住后悔。
窦蓉抓紧了手中的碎银子,在窦芙挣扎不已的目光
中,找大夫去了。
窦芙则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钱袋,颇为伤神。
这有上顿肉,没有下顿肉的日子太特么痛苦了。
她霎时觉得,挣钱很重要。当然,眼下最重要的,是先吃饭。
也不知里正那老头走了没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