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木看了夜风墨一眼，双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裙子，“可是师父只有我自己一个徒弟，如果我半途而废，未免太对不起他的栽培。你再给我一点时间，倒时候我会跟你走的

。”

见姜木这么坚持，夜风墨只得作罢。现在让他头疼的并不是姜木自己，还有神界的那两位。殷凰到底是宋丘上辈子的意识残留，如果一直存活在宋丘身体中，恐怕宋丘最后会像他的前世一样消亡在世界上。

“既然你想这么做，我便不再和你坚持这个事情。”夜风墨坐在姜木的身边，“如果我让殷凰代替宋丘是不是不太公平？”

他也是有私心的，可殷凰和他上辈子的感情一直都印刻在他的脑海中，按照夜风墨的想法，他是想让殷凰取代宋丘的。不论是个人的能力还是其他方面，殷凰都比宋丘厉害。

闻言，姜木不禁愣了一下，这个问题分明就是让她和夜风墨之间产生分歧。夜风墨没有和宋丘相处过太久，可是她和宋丘相处了好几个月，如果让她选择，必然是会选择宋丘。

即便，殷凰也是不错的。

“这个问题不应该是我们纠结的，还是要让他们商量。”姜木将自己的心情压制下去，她不知道自己和夜风墨无法左右宋丘和殷凰的选择。

当初，她和夜风墨都不希望宋丘将殷凰引导出来，可是

宋丘还是选择把自己的身体让给殷凰，好带他们去神界。

夜风墨沉吟片刻，点了点头。他的私心终究是他的私心，和殷凰以及宋丘牵扯不到一起，最后还是要让他们决定。

“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，不要让苻知州在外面等太久。”夜风墨估算了一下时间，准备起身离开。自从他回来之后还没有去见夜允沁，关于皇位的事情，他还要好好和夜允沁说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