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将茶壶放在男人面前,笑道:“师父刚刚成亲不久
,正是和师娘腻歪的时候,我怎么能跑去扫兴。想必师父也是担心我打扰到他,便给了我一本书,让我自己去修炼。”
刚刚成亲不久?姜木忍不住抬头看着眼前的男子,难道这人是傅铭的弟子?
“你是他唯一的徒弟,需得好好修炼。”男人说着看了一眼姜木,道:“这孩子虽然年纪大,但天赋是不错的,性情还算可以。我当初拜入你师祖门下的时候也是年纪不小,或许我们两个之间是有缘分的。”
姜木再次听到年纪大的时候,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,听到后面的话时又渐渐舒缓开来。如果男子的师父就是傅铭,那眼前的这个男人应该也有不浅的造诣,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治疗方面的。
男子也顺着男人的视线看了姜木一眼,眼含深意地笑了笑。
不知道为什么,姜木对男子实在提不起来好感,心中也渐渐期待这种人不是傅铭的弟子。
男子离开之后,姜木慢慢凑到男人身边,低声问道:“敢问前辈,刚才的哪位是哪位前辈门下的弟子?”
“还能是谁的弟子这么猖狂,自然是当今掌门,傅铭的弟子。”男人和姜木说话的时候毫不遮掩自己的嫌弃,沈绩并不是一开始便是傅铭的弟子,后来不知道用了什么花样成为了傅铭的弟子,从此之后便是横着走路。
闻言,姜木心里悲哀之余,顿时又想到了傅铭是一年前才从山中出来,其中又是半年的时间不在岳武门,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徒弟。
“我来之前是答应过的,掌门不是没有徒弟吗?”姜木现在觉得男人也是一个性情中人,索性直接将自己的疑问问出了口。
这个问题也算不上大问题,但男人的神情却忽然严谨起来,像是听到了一个禁忌一样。如果旁人问这个问题也就算了,可是他身为傅铭的师弟,为什么也会这么害怕一个晚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