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你今日来,是做什么?”
“小的…小的,是来澄清,那日…那日小的
做好了娘娘的喜服,在成梳小姐来之前,周夫人也来过布庄之中,还特意看了娘娘的喜服,那喜服绝不是第一布庄的问题,一定是周夫人动的手脚!”
天下第一布庄毕竟经常受到周氏的光顾,也不知道临江候府内部的这些事情,自然都是尊称周氏为周夫人。
“胡言乱语!我何时去过天下第一布庄!”
“周夫人,您看娘娘喜服的时候,东街王员外的夫人也在店中,她是亲眼瞧见的,若是觉得小的撒谎,可以请王夫人前来对峙。”那伙计一板一眼地说道。
东街王员外的夫人,那可是个知书达理,远近闻名的好人,断然不会睁着眼睛说瞎话的。
周氏听了这话,也不敢辩解,便马上说道:“我…我想起来了,我确实去过!也看过那喜服,可那又怎么样,喜服有问题,难道就一定要赖到我头上吗!一定是你们做工不精,被追查后想要推到我的头上!”
“娘娘,奴婢还有物证!”成梳说道。
周氏听了这话,心中一惊,却还是冷静下来:“什么物证?”
“周姨娘可敢让人搜卧房?”
周姨娘听了这话,心中一虚,不敢接话。
“怎么,周姨娘不敢?”成梳冷冷地问道。
周姨娘屋子里,可不仅仅有此事的物证那么简单。
“我什么问题都没有,就凭一个伙计的几句话,就要搜我屋子,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吧!”
成梳:“周姨娘既是心虚,奴婢也没办法。王妃娘娘,奴婢只是个奴婢,无法强迫周姨娘,此事奴婢说不清了。”
这时,江荣棠看向了江霖舟。
江霖舟立刻看向了周氏,江霖舟还没开口,周氏便一下抱住了江霖舟的袖子:“老爷…妾身没有啊,妾身真的没有啊!妾身嫁给你那么多年,陪伴在老爷身边十余年了,一直以来都安分守己,什么事都盼着老爷的好。老爷若是今日真的让丫鬟去搜了妾身的卧房,妾身日后还如何在这临江候府中立足啊…妾身如今已经没了女儿了,老爷要让妾身在这临江候府永远抬不起头吗…”
周氏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,江霖舟耳根子素来软得很,见周姨娘这副模样,立刻是手足无措,
不知道如何应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