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霖舟不卑不亢地道:“倒是一点伤都没受,多谢王爷关怀。”
“嗯。”永福王点了点头,其实他来不过也是探个底,虽然他位高权重,但也断然不至于让人吧受伤卧病的女儿强行叫出来。至于到房间探望这种事,可以私下进行,在台面上却是不可直接说的。
“王爷今日可还有空?要不要让微臣为王爷
安排一出乐舞?”江霖舟一如既往的狗腿。虽然他现在已经无心巴结永福王了,可也不敢一下就冷淡下来,以免永福王起了什么疑心。
“哦?乐舞?什么样的?”永福王似乎来了兴趣。
“上回王爷在府中看过的,是那江南来的舞妓…”
“噢,那些人啊,”永福王很不客气地打断了江霖舟,“那不必了,长得也寻常,跳得也寻常,还不会伺候人,本王海不如回府去。”
一颗豆大的汗珠在江霖舟的额头上冒了出来:“是微臣考虑不周,望王爷恕罪。”
一见到江霖舟这副缩头乌龟般的模样,永福王便基本打消了对江霖舟的怀疑。
他在心中暗暗嘲笑自己,就这么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主,哪来那么多搬弄的本事。看来是江荣棠不简单了,莫不是江荣棠真的和凛花门有什么关系?
“也罢也罢,你那见识也不过如此了。本王
就是听说国公府昨夜遇刺,便来瞧瞧。如今安庆侯下落不明,本王身边也没个可心的人,以后国公可要多多上心,为本王分忧啊。”永福王意味深长地看了江霖舟一眼,当然这些话还是有试探之意的。
江霖舟立刻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,躬身说道:“是!只要王爷吩咐,微臣一定为王爷肝脑涂地,在所不辞!”
“好,甚好。”永福王笑了笑,便踱步走出了国公府,回到了门外的轿子内。
“王爷,接下来去哪?”管家客气地问道。
“先回府吧。帮我去查查,如今四皇子殿下人在何处?若是在宫中,明日安排我入宫,拜见四皇子。”
“是。”管家立刻应道,“来,起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