狡猾的永福王
魏启正留意到了永福王的措辞,他说的可是“本王”,而非“本王与安庆侯”,可真是个老狐狸。
魏启正继续装天真无知:“王爷我自是信得过,您为朝廷效命多年,自不会为了这么些蝇头小利而冒风险,不过那安庆侯…我是有些信不过,不知王爷如何看?”
分而化之,自然是瓦解永福王势力的最好办法。
永福王果然有些犹豫,并没有很快地给出答复。不过魏启正很清楚,这个犹豫明显是演的。要不要舍弃安庆侯府,永福王来找他之前早就应该想好了。在这种人的心里,只有利益才是值得守护的,别的情谊、联盟,在利益受损时,根本不值一提。
永福王认真地说道:“安庆侯与本王私交不错,这也是众所周知的。只是贩卖私盐这等大事,他若是做了怕也是不会告诉本王,从友人的角度来说,
本王自是更愿意相信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。不过人心叵测,这些事还真难说。不过在断案的时候,本王也不好放太多私人情感在其中。”
魏启正心中冷笑,撇的还挺干净。
“我明白了,多谢王爷提醒。之后我可能会对安庆侯府多番查探,不过是例行公务,若是安庆侯真的犯了事,我自也会秉公处理,还请王爷到时候不要怪罪。”他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。
永福王以为魏启正被自己糊弄过去了,明显能感觉道他的胸口松了下来。
他笑了笑,竟还主动拍了拍魏启正的肩膀,作出一副大度的模样:“那是自然,那是自然。无需担忧本王会生气,殿下放手查便好。”
魏启正一本正经地站了起来,又煞有介事地给永福王行了个礼:“多谢王爷支持。”
永福王连连摆手:“好说好说。”说着便挺着自己的大肚子高高兴兴地离去了。
永福王一走,躲在屏风后的陆展风便走了出
来,“啐”了一口,厌恶道:“这个老东西,真是老奸巨猾。枉我爹为他扛了那么多事,紧要关头还真过河拆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