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启正挑了挑眉:“你这样烈的性子,日后
总是要吃的苦。”
“你性子也温和不到哪去,还说我。”
“日后你虽有很多机会入宫,可也不要忘了安定侯府和永福王一事。”
“诶,对了!上次私盐那件事如何了?你可有找到那知府?”
“找到了,那知府确实给出了不少与永福王往来的账目。只可惜,永福王那里,从未盖过永福王的私印,一直用的是永福王家管家的。若是真的追查起来,永福王大可以把所有的罪名推给他管家,说那管家狐假虎威,他自己是全然不知。如今皇上这么信任他,凭这么点证据,最多就治永福王一个治家不严,再把那管家的抄家,便就了结了。”
“这永福王,竟是这样难动。”江荣棠皱起了眉头。
“那日在漕运那,永福王可有认出你来?”
“我不知道,不过他后来追到寺里去,我想还是起了疑。”
“那我们可都要加快进程了。永福王虽然好色贪婪,却也行事小心,他若是对你起了疑心,怕是不会轻易打消疑虑。”
“可安定侯府那,我实在是不知如何下手。我与安定侯府之人素无往来,唯一有点关系便是大姐与她们结了亲,如今亲也不结了,你叫我如何下手。”
“你只需留意着便好,若是安定侯府找上国公府,你去偷听他们聊什么便可。”
“好。”
魏启正不放心,又交代了江荣棠许多,事无巨细,唯恐江荣棠一不小心又陷入了陷阱,直到天色渐黑,江荣棠都烦了,魏启正这才放走江荣棠,让江荣棠回了府。
江荣棠一回到府中,就发现江霖舟在等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