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霖舟话说出口后也意识到自己说得太重,
只是正在气头上,冷哼一声别过脸去,不看那对母子。
江荣锦阴沉着脸缓缓地将周氏扶起来,向自己的院子走去。
路过江霖舟身边时她顿了顿,如黑夜的鬼魅一般在江霖舟的耳边轻轻道:“我为何会是这幅德行,父亲您心里还不清楚吗?”
江霖舟心虚,忙为自己辩解:“那还不都是你自己造成的,我清楚什么?”
江荣锦突然凄厉地笑了起来,笑声甚至在整个国公府回荡,凡听到的人无不心惊,就连江霖舟身子也抖了抖。
“在这个府里就只有我娘疼我了,你放心,就算是做妾,我也能爬上来,你要是想保住自己的命,就闭嘴吧。”
“你…”江霖舟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,看着江荣锦的背影,叹了声:“家门不幸啊!”
魏启璟离开国公府后,脸上像结了霜一般匆匆离开,却被一个身影给拦住。
他皱起眉毛,当看清来人是江荣棠时,有些惊讶。
“你怎么在这?”
江荣棠浅浅笑了笑,微微躬身:“恭喜殿下了,白得了个妾。”
他的脸霎时就白了下来,原本心中对她的那些好感荡然无存。原以为江荣棠是国公府唯一明事理的,此刻却又来挖苦她,不知道是何意。
“江姑娘还真是好心呢!”他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句,抬脚准备离开。
“看来殿下是不想纳我姐姐入府的,我倒是有办法替殿下解决烦恼。”
魏启璟来了兴趣,示意他继续说下去。
“殿下还记得那日我送到殿下面前的那位女子?”
魏启璟想了想,她说的应该就是那日马球会上,惠定侯府的赵若晴,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