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解,毕竟无序的状态对谁都没有好处,商品征税同样天经地义,以前没有并不表示合理,那是因为古里从来都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国家,唯一让这些商人感到不解和不快的,是一切交易都必须使用大明元,交易复杂,而且手里没有一分钱的大明元,心里想:将金银拿到银行里兑换,价格还不是被你们压得死死的,一来一去,赚的钱都不知道够不够来回的折腾,要是赚的钱你们不给兑换成贵金属,我们不就变成杨白劳!
他们这群来自中东的商人一碰头,发现大家的意思一样,遂打定主意,商品先不报关,自己上岸看看形势再说。
这次的商船以及船员的身份无法确定,以前不需要,鉴于特殊情况,龙芳省海关网开一面,在岸上熟人的指认下,全部可以上岸,而商人和船主走南闯北,必要的身份证明还是有的,免去了不必要的麻烦。
商人一上岸,便被面目全非的古里惊得目瞪口呆:这是古里吗?这是我们原来认识的古里吗?这是真正的古里吗?
无数的问号在脑里翻转,有一种时空错乱的
感觉,虽然疑问重重,但始终低挡不住利益的诱惑,在向导的带路下,他们第一时间来到银行,受到银行经理的热情接待,这种开放式的银行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对以往钱庄的认知,宽敞,舒服,高效,热情是第一印象,墙上挂着贵金属当天的牌价,一目了然。
这些牌价对他们而言,并没有真实的意义,他们需要的是这段时间的价格变动情况,当经理将最近一个月的贵金属价格提供给他们后,他们最担心的价格波动释疑了,价格变动不大,有起有落。
他们向经理提出了一连串的问题,每一个问题都得到了满意的解释和答复,这些经理经过了专门的培训,而且是王景弘亲自培训,用王景弘的话说:我们的目的不是要从他们身上赚到多少钱,而是要让他们接受大明元,虽然他们都是一帮人傻钱多的主。笑,培训的时候就有几个笑岔了气......
商人一:“你们牌价的贵金属价格是根据什么来变动的?”
经理:“以贵金属的存量决定。”
商人二:“如果一下子输入很多贵金属,是不是意味着价格会狂跌?”
经理:“理论上是这样,但这样的情况基本
上不会出现,因为决定贵金属价格的不是龙芳省,而是明帝国,龙芳省的贵金属存量只占明帝国贵金属存量的千分之一,每半个月,国内就会发一份贵金属的基数给我们,我们再根据这个基数上计算出牌价,在这半个月内,各地的贵金属价格会有些微的差异,但幅度不会很大。”
这番解释将这些商人准备用手上掌握的金银进行投机的念头熄灭,别看买入价与卖出价相差无几,放大以后就是天文数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