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电梯,他往自己的车前走过去的时候,远远地就看到了蹲在他车旁的那抹纤瘦的身影。
夏七夕百无聊赖,就用水彩笔在地上画起了画。
霍廷琛熟视无睹地从她身边走过去,夏七夕因为蹲的太久,站起来的时候脚下踉跄了一下,霍廷琛明明看到了,也没有伸手扶她一下,就任由她摔到了地上。
揉了揉被摔疼的屁股,夏七夕又自己爬了起来,动作迅速地拦在了他的身前。
“我有话跟你说!”
霍廷琛作势看了一眼腕上的表,在夏七夕以为他会拒绝的时候,没想到他却说道,“好,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,你长话短说吧!”
他一下子变得这么好说话,夏七夕倒有些不知所措了。
很快,她就想起了她来找他的目地。
“霍廷琛,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!我想过了,我们之间争的头破血流,最后受伤的还是浩浩!他以前受的苦已经够多了,拜托你住手吧!”
“为什么是我?”霍廷琛突然反问道,清冷的眼神也有些陌生地看着她,“为什么是我住手?而
不是你?夏七夕,其实你很自私你知道吗?当初你隐瞒他的存在,才会酿成后面的苦果!我们之间的帐先不说,你凭什么剥夺我做父亲的权利?”
面对霍廷琛的质问,夏七夕却有些不知如何作答。
“十分钟时间已经到了,我还有事,先走了!”
霍廷琛脸上又恢复了他一贯的冰冷,他不着痕迹地将她推开,然后就坐上了自己的车。
夏七夕有些懊恼地捶了捶自己的头,她不是来和他谈判的吗?怎么会有种被掐住喉咙的感觉?
霍廷琛从后视镜里看着夏七夕越来越小的身影,便收回了目光,赶去了和沈渊的师父见面的地方。
赵士生曾经是律政界的一个传奇人物,他一手带出来的好徒弟五年前因为一个案子和他反目成仇了,这五年里赵士生就没再接过案子。
这次霍廷琛请动了他,自然也知道是因为沈渊的原因。
见到赵士生之后,霍廷琛就和他寒暄了一番
,然后直奔主题,“她的病历在这里,但是我有个要求…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,我不想把它公开!”